柳如煙驚得花容失色,朱紅梅十分震怒,也很緊張,白淨的臉扭動著要爆發。
沙玉霖一家人也驚得目瞪口呆。
“媽,她就是我老婆,柳如煙。”
郝建輕聲介紹說。
“啊?”
她媽媽驚豔地張大眼睛:“這麼漂亮,還是醫生。”
柳如煙的臉色卻冷得要下雨,她難堪地垂下頭。
“她就是我丈母娘。”
郝建一不做二不休,指著臉色鐵青的朱紅梅,又給媽媽介紹說。
朱紅梅終於忍不住,惱羞成怒地指著郝建說:
“誰是你丈母娘啊?你這個廢物,純粹讓人難堪是不是?這裡不是收養所,請你們馬上離開這裡!”
郝建撕破臉皮說開了,反而不緊張了,他平靜地說:
“媽,我是你女婿,我跟如煙有結婚證書,你怎麼能翻臉不認婿,讓我說滾就滾呢?”
“他是上門女婿?怎麼說是司機呢?”
沙玉霖既驚訝,又難堪。
劉玉蘋的臉皮像被人剝了一般難受,掉頭就往外走。
“媽媽,不要走啊。”
郝建拔腿追出去。
他知道媽媽受儘磨難,好容易找到他,再被人氣走,怎麼生活下去啊?要是想不開怎麼辦?
在院門外,郝建拉住媽媽的衣襟不讓走。
媽媽再窮,也有自尊。
她寧願死,也受不了親家母的歧視和汙辱,哭著要走。
“媽媽,你不要走,兒子會有,辦法的。”
郝建也失聲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