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讓你,一個人,去受苦,嗚嗚嗚。”
郝建與媽媽蹲在地上,傷心得低著頭抽泣起來。
哭聲驚動了周圍幾幢彆墅裡的人,他們紛紛走出來看熱鬨。
“這是怎麼啦?不是才結婚,怎麼就這麼傷心啊?”
“這個女人,大概是他媽媽。”
“豪門難進,豪臉難看,媽媽要走,兒子不讓走,才這樣哭的。”
彆墅裡也亂翻了天,朱紅梅在同學麵前丟了臉,氣得拿起一隻茶碗,就往地上摔。
“哐啷啷”一聲,碎片濺了一地。
“朱紅梅,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明明是女婿,卻說是司機。”
沙玉霖難堪地批評同學說:
“親家母來了,你把她罵走,太過分了。看來,我們不該來啊。”
“這個窮光蛋,硬要做上門女婿。”
朱紅梅死要麵子地解釋道:
“如煙要跟他離婚,我們正在趕他走。沙玉霖,這事,你不要管。”
“但我們一家人,今天在這裡,你不能讓我們太難堪吧?要聽我一句勸。”
沙玉霖通情達理地說:
“離婚歸離婚,事理要踏足。還沒有離,親家母來了,就要接待。這是做人最起碼的道理,你說是不是?我幫你去請她進來。”
她說著就叫過女兒女婿,走出來好說歹說,硬是把郝建母子倆拉進彆墅。
讓他們母子倆在圓桌邊坐下,劉媽張羅著去熱菜,讓他們吃飯。
沙玉霖勸朱紅梅跟親家母打聲招呼,朱紅梅哪有這個臉去說?見他們母子倆坐下來就要吃飯,氣得身子一搖,就軟軟地倒下來。
“啊?朱紅梅,你怎麼啦?”
沙玉霖蹲下來,急得大叫起來:
“朱紅梅,你不能這樣啊。你這樣,我的罪就大了。”
沙玉霖一家人見朱紅梅氣昏過去,慌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