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輝哥!”鐘高陽忽然一臉興奮的從遠處跑來。
馬新輝打起了精神:“我看你一臉的開心,是不是那小子的身份不如我?”
鐘高陽激動的說道:“何止不如你啊,他連你的一根頭發都比不上!我們都被他騙了,他根本就是司徒小姐的擋箭牌!”
“何出此言?”馬新輝焦急的問。
鐘高陽拿出了一遝資料,照著念道:“陳元,林家野種,三十年前被父親拋棄,母親發瘋生死不明,他一直在孤兒院中成長。”
“大學時,他入贅南城二流家族中的旁係家庭做上門女婿,後綴學去參軍,現在是南城的北良董事長。”
馬新輝聞言眯起眼睛道:“南城的二流家族,放在我們江府就是一個普通人家!”
“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林家血統了。”
“可是,他是個野種,他老爸連他和他老媽都可以拋棄,足以見得他地位的卑賤,可能他連林家的一個仆人都不如。”
“至於南城北良,我聽說林家最看不起的就是南城的那個分公司了,都不給投資呢。那陳元竟然混得那麼差,還要去當兵才能養活自己。”
“剛才老子被他給騙了!氣死了,老子竟然當眾被一個社會底層的賤命給羞辱了!”
鐘高陽忽然陰森森的提議道:“要不,做掉他?反正那種人死了就像是丟進垃圾堆裡的死老鼠,沒人會在意。”
馬新輝聞言思考一番,頓時獰笑道:“他在死之前,可以好好利用,他的出現可能是我占有司徒銘秀的契機!”
卻說司徒銘秀領著陳元在司徒府建築群裡遊逛起來,但凡路上遇見的人都畢恭畢敬的向她鞠躬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