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終於捅破了那層窗戶紙。
黑暗之中,我們兩人互相尋找著彼此的唇。
乾裂的唇吻在一起,濕潤了彼此的心。
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瘋狂地脫掉了衣服。
她光潔的身體,豐滿的身姿出現在我眼前。
手在彼此滾燙的身體裡摸索著。像在黑色的海上尋找停靠的港灣。
天為被,地為席,呼呼的風聲,是夢的呢喃。
我已經漲紅了臉。
隻想將身上的激情在這一刻儘情釋放。
王默秋本來已經枯竭的生命,在此刻回複了青春!
可就在這時,在這緊要的關頭,王默秋突然叫了起來,“鬼,你後麵有鬼!”
我急忙轉過身,隻見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在我身前。
王默秋躲在我身後,我手上沒有桃木劍,兩個光光的身子,對著前麵這一隻鬼。
“我去拿劍。”王默秋對我小聲說道。
“怎麼,你竟然在這裡做這種事?”那血肉模糊的人說道。
這聲音好熟悉,衝擊在我暈眩的頭腦裡。
然後,血肉模糊的人突然變成了一個萌萌的女生形象。
呂小藍,是呂小藍!
我興奮地拉著王默秋跑了上去,緊緊地將呂小藍抱了起來。
“放開我!臭流氓!”呂小藍臉上一紅,將我推了開去。
我一愣,看了一眼自己和王默秋,明白過來。
我急忙拉著王默秋跑去穿衣服。
我在心裡罵道,每次到這種關頭,都會被人打擾!
剛才已經箭在弦上了!
真他媽的,在這種沙漠裡也會被一隻鬼打斷說好的一夜瘋狂。
我們兩個人穿好,呂小藍卻跑了過來說道:“怎麼,你們就穿這些和我相見?”
我說,“有衣服穿還算好了。”
我摸摸王默秋滾燙的額頭,對呂小藍說道,“快,給我們兩個弄點鬼奶喝。”
呂小藍看看我們臉容憔悴,沒有說話,我遞給它一個瓶子。
這女鬼默默地轉過身,一會後,將一小半瓶鬼奶給了我。
“快踢。”我遞給王默秋。
看著她一口氣喝完,我看向呂小藍問道,“老師和張芬呢?她們在哪裡?”
呂小藍閉著眼睛,豎起拇指指背後,“後麵。”
不過看了一會,還沒有從它後麵看到有人走過來。
我正要說話,隻見王默秋漲紅著一張臉蛋小聲問我:“它是鬼?”
我看到她臉上潮紅,恐懼地看著呂小藍,就朝她說道,“彆怕,是自己人。”
然後將一臉非禮勿視表情的呂小藍拉了過來,向她們介紹了彼此。
王默秋還是害怕呂小藍,不過這也不能怪她,誰叫呂小藍是隻鬼呢?
“喂,小藍,怎麼回事?怎麼還沒看到老師她們的身影?”我極力眺望遠方,黑色的夜,看不到一個人影。
“你的漂亮老師在後麵那個村子裡,你如果不快點去,她就要當彆人新娘了!”呂小藍一屁股坐在地上說道。
“當人新娘?”我有些驚奇地看著它,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是的,老師進入那個村子裡,就和張芬被人抓去了,說不定現在已經舉行婚禮,正在洞房了。”
我聽到這叫了起來,“你怎麼不去救她們?”
“遇到這種事你說我會袖手旁觀嗎?可我進不去啊!”呂小藍說道。
“行,現在,我們快點去救老師!”我站了起來,拉起呂小藍和王默秋。
“喂,你們兩個怎麼了,看上去臉色很差啊!”呂小藍仔細地看了看我們兩人。
“你們兩個,孤男寡女的,不會這些天一有空就在做那種事吧?”說到這裡,呂小藍臉上紅紅的,“看你們,把身體都掏空了,看你們現在虛弱得都成人乾了!走路輕飄飄的,一點也走不穩當!”
我和王默秋相互看了一眼,王默秋害羞地抽回手,說道:“彆亂說。”
“小藍,我們兩個,就,就是剛才瘋狂了那麼一下……哎,我們年輕人,忍了幾天,正想要做一些壞壞的事,就被你破壞了!”
“你,你彆說了。”王默秋不想說這個話題。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夜空之下,走來一個人。
這人走路搖搖晃晃的,走著幾次倒在地上。
我們停下向前的腳步,警惕地看著那個人。
那個人衣衫襤褸,披頭散發,正唱著歌,“搖啊搖啊搖啊搖 ,搖到外婆橋,遙遙思念的悲哀,像躺在暴風雨之外,走不出去也進不來……”
那人唱歌走調,就像是瘋子唱歌一樣。
不過聽聲音像一個女孩子。
那人唱完歌,又一陣哭泣,然後又是一陣大笑。
在這荒無人煙的黑夜裡聽來,還真是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