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會跳大神。”我此時正坐在副座上,就將徐富貴的頭扳了過去,指著前麵說,“認真開車。”
“彆開玩笑了。”勞冰說,“富貴,你帶他去醫院吧?我們先給他在醫院裡做一下檢查。然後通知趙山他爸媽過來。”
“不不,不要去醫院。這不是醫院能治好的事。”
“我覺得不用送到醫院,讓趙山放在我們宿舍裡,等謝雨過來處理就行。”徐富貴說道。
勞冰和孔秋香都是一臉懷疑地看著我,她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神神怪怪的事情,當然不會相信了。
勞冰說,“你說謝雨是個神棍?”
“看著還挺像。要不怎麼將聶老師還有潘美美弄到了手?”孔秋香說。
我哭笑不得,隻好不出聲。
“我跟你們說一件事,這是我親身經曆,是真實發生的事。要不是謝雨,我估計早已經死了。”徐富貴一邊開車,一邊將之前那個雨夜黑衣人向他索命的事說了出來、
“富貴,你說的是真的?不是哄我們的吧?”聽完之後,孔秋香瞪大一雙牛眼說道。
“趙山是我同宿舍的同學,你說我會害他嗎?”徐富貴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絕沒有一點虛假成分!”
勞冰看了看趙山,又看向我說道,“謝雨,你說他是怎麼一回事?”
我看著勞冰仍然充滿懷疑的眼神,說,“這種情況,應該叫鬼迷心竅。就是剛才秋香說的,像進了傳銷窩被人洗腦一樣,差不多一樣吧。”我說道。
“要不要叫謝雨試試?真的,我覺得讓謝雨看一看,要是連謝雨都沒有辦法醫治他,那可就麻煩了。”徐富貴說。
孔秋香拍了一下我的後腦,說道,“謝雨,你有信心治好他?”
“不是信心的問題,”我說,“而是我還沒有接觸過趙山這種類型,不過,我願意試試。怎麼說趙山也是我同學,我也不想看著他出事!不過,首先我說明,我不是醫生,如果趙山是中了邪,那沒有問題。如果不是那一定要送醫院!”
“先讓謝雨試試,死不了人的。”徐富貴又說道。
聽我和徐富貴都這樣說,勞冰同意了,於是,到了學校後,徐富貴和我將趙山架上了宿舍。
而孔秋香與勞冰也跟了上來。
在路上碰到不少同學,他們看到我們拉著一個和尚上去宿舍,都非常詫異地看著我們。
而孔秋香和勞冰兩個上來宿舍之時,看管宿舍門的吳老頭絲毫沒有攔阻。還笑眯眯地看著兩個女生。
我想起之前自己進入女生宿舍,看管宿舍的黃大媽那種像是防小偷一樣的眼神,要不是聶靈雪堅持還不讓我進去。覺得這個世界天天說男女平等,但我總覺得是我們男生受到了太多不公平對待!
到了宿舍,李大誌不在宿舍裡。
我們將趙山放在床上,然後關上了大門。。
這小子在半路醒過來一次,又在胡說那些阿彌陀佛之類的話語,被我用一張禁止符貼在身上,然後他就不動了。
我將他上衣脫下,然後拿出筆和朱砂,在他的胸膛處畫了一張淨身符。然後我對著他念起了淨心咒。
淨心咒,焚淨心魔,清澈靈台,可讓自己心如明湖。
我念著咒,看到趙山眼睛不住在動,似是要睜開,但像是被什麼控製住了一樣,總是難以睜開。
看著他這樣,我將淨心咒大聲念了出來:“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
趙山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顯得極是痛苦。
我看他這樣子,厲聲吼道,“趙山,還不醒來?”
這聲音就像是晴天裡的一個霹靂,趙山被我這樣一吼,從床上跳了起來。
這樣一跳,差點將我撞倒在地。
佛教有非常厲害的獅子吼,我剛才這一下吼叫,是用法力注入聲源之中,針對人的靈智。雖然比不上獅子吼,但也足可叫醒趙山來。
看見趙山醒了,勞冰走了上來,溫言道,“趙山,你沒事吧?”
趙山有些迷糊地說道,“奇怪了,我的頭怎麼這麼痛?”
我看著他一臉迷惘的樣子,心想該不會打暈他兩次,將他打成了傻子吧?
“你的頭被門夾了……”徐富貴在一邊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