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就是痛。”王默秋捂住肩膀。
我叫她脫掉外衣,她卻扭捏著不肯,因為她的學生張芬就在眼前。
小丫頭笑著說,“要不,你們去房間裡,我不進去就是。”
我瞪了她一眼,不由分說地將王默秋的外衣脫掉。
這外衣已經染上了一大片血液,我對張芬說,“去,扔洗衣機裡洗洗。”
張芬接過外衣,輕笑著識趣地就走向洗衣間那邊。
這時的王默秋僅穿著一件白色的文胸,包裹住了她那豐滿的胸膛,在那中間現出深藏的溝壑。但我沒有心思去注意這些,連忙就去看她的肩膀。
肩膀處靠後的地方正有一個小血洞,不住地往外冒血。
我用手指按了按那洞,王默秋發出一聲痛苦的嬌呼。
看那傷口的形狀,很顯然就是給刀子什麼的刺破的。
我皺緊眉頭,好端端的,怎麼突然間她的肩膀就像給什麼利器紮了一下似的?
呂小藍拿來繃帶和棉簽、酒精等物給我,我小心地為她止血。
“喂喂,小心你的手,彆碰了不應該碰的地方!”王默秋提醒著說。
我撇嘴說道,“又不是第一次碰。害什麼羞呢!”
要是以前看到這樣性感的身體,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朝她那豐滿的身軀伸去罪惡的魔手,而這時,我卻在拚命壓抑自己的情感,不讓自己往這方麵想。
“王老師,你的身材當真非常的好!”小丫頭這時跑了過來,調皮地捏了一下她的手臂。
我說,“尊師重道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你這小姑娘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亂來調戲啥?她可是你的班主任!”
“知道那又怎麼樣?她是我班主任不錯,可是她想要搶我男人!”張芬眨眨眼睛。
“搶,搶男人?”我啞然失笑。
“就是。她要搶我的男人!”
“你這丫頭和誰學的?身體都沒長全就說這些話!看我告訴你媽媽去!”我威脅著。
“怕啥,她又不是不知道。整個石頭村都知道我們的事。”張芬撇撇嘴,又調皮地捏了一下王默秋的光潔的手臂說:“老師你的皮膚真好!我要是男人,肯定就要把你……”
我急忙打斷她的話,“越來越放肆了!好的不學,淨學這些壞的!”
“還不是向你學習的!”小丫頭鼓起嘴巴白了我一眼,“你對聶老師還不是如此無禮?”
我一怔,被她說得啞口無言,明知她說的有哪裡不對,但就是找不到駁斥她的理由。
“再說了,老師她自己也是為老不尊啊!”張芬咯咯地笑著。
這句話,王默秋也不樂意了,“看你說的,信不信我扣你的分數?再天天把你叫辦公室罰站?”
“啊啊,”這一下似乎真擊中了張芬的軟肋,她說,“好好,我怕了。求老師大人你原諒我!”
可是看到她對著王默秋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那神情卻沒有一分害怕。
在談話的這時,王默秋的傷口也包紮好了,看到張芬那副古靈精怪的樣子,我與王默秋互相看了一眼,搖頭苦笑。
就在這時,突然間,王默秋又啊了一聲,痛得彎下腰去,用手就去捂著自己小腿。
我不明所以,看向她。隻見她捂著自己右腿的右手不斷地從指縫間冒出了鮮血來。
怎麼回事?剛才她還好好的啊!
“又咋了?”
“不知道怎麼的,好像被人刺了一下腿。”王默秋說著將右手拿開,右手全是紅色的液體。
我看了看周圍,說道,“剛才周圍就隻有我們幾個,怎麼你的小腿突然間就受傷了?”
看她痛得不住地從臉上滾下豆大的汗珠,我急忙叫呂小藍拿來那些紗布、綁帶什麼的,蹲下身子為她止血。
王默秋的身軀很豐滿,腰卻很細,而她的腿修長而又充滿著彈力,非常誘人。此刻,在她那五分褲沒有覆蓋到的小腿中,在後方的位置,有一個小圓洞,正往外不斷地冒血。
我按了一下,王默秋啊了一聲。
“忍住。”說著,我就為她擦去不斷冒出的血水,將紗布貼在那傷口上包紮好。
此刻的王默秋,肩膀上與小腿上都包著紗布。
我陰沉著臉,說,“剛才好像沒有什麼東西打到你身上啊!”
王默秋也說道,“是的,你說得沒錯!我剛才突然就覺得自己小腿一痛,可周圍並沒有什麼能傷到我的利器!”
即使有利器也要有人來使用,我問身邊的女鬼,“小藍,你剛才有注意到什麼沒有?或者有感覺到鬼氣什麼的?”
呂小藍看了看王默秋認真地說道,“沒有啊,剛才我聽見你們在說話,我沒有怎麼留意。但是老師的這間屋子可是有防護法陣,除非我們帶鬼物進來,要不然它們如何進入?”
它說的也沒錯,可是王默秋怎麼就平白無故地受傷了呢?
似乎剛才在空氣之中有什麼東西紮了她的腿一下,或者說,她的腿給空氣紮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