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說,王默秋變成了一個空氣流過就會受傷的主兒?但是這樣的話也是太匪夷所思了些!事實肯定不是如此!
為她包紮好後,我們三個坐在沙發上議論了一會,也沒有得出什麼有用的結論。就進各自房間睡覺去了。
一頭紮到床上去,我一下子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突然間我覺得一陣撕心裂肺的割裂感,一下子睜開眼睛,就發現令我疼痛的是我的手!
將手扭著,便看見鮮血從我的左手臂後側潺潺而出!
滴下的血液染紅了一大片席子。
我急忙坐起觀察傷口,原來手臂那裡有一個細小的洞,皮肉向外翻滾著,血液不斷從裡麵沁出。
手臂上不斷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我捂著手臂,拿來紙巾擦去血液。
女鬼呂小藍此時正在身邊,見狀急忙拿紗布來幫我止血。
弄好之後,帶著痛我走到床上去,打開電燈看了好一陣,都沒有發現床上有什麼刀片、尖刺之類鋒利的利器。
如果這樣,我手臂上的傷口究竟是怎麼來的?
我問呂小藍,“你看到我被什麼東西弄傷了嗎?”
“沒有啊,你睡得非常香,還時不時地磨牙。我坐在你身邊,然後就聽見你啊一聲跳起來了!”
聽它這樣說,我越來越是奇怪了。王默秋之前莫名其妙受傷,而現在我也是一樣。
究竟是什麼東西令得我們如此?好像有一個隱形人,拿著刀子刺痛了我們一樣!
就在我想得出神之時,突然間呂小藍說道,“快去看看默秋。”
我問,“咋了?”
“房間隔音太好,你沒有聽見。但我就剛聽到她在房間裡尖叫!”
聽它這樣一說,我急忙起床就朝房外跑。
到了王默秋房門外,那門卻關緊著。
好在有女鬼呂小藍在,它飄進房間裡為我打開了門。
衝進去一看,隻見王默秋痛得在床上不住地打著滾。
一頭烏黑的秀發散了開來,身體弓著,顯然非常痛苦。
我連忙跑過去摟住她,看到她正用力捂著自己後背,血從她雪白的手指縫間不斷噴出!
“怎麼了你?”我焦急地問她。
呂小藍已經找來紗布、綁帶、及保心安油、雲南白藥等東西,正在掀起她的睡衣為她檢查傷口、止血。
粉紅色的睡衣被掀到脖子處,這時候我看到,在王默秋雪白細嫩的香背上,靠近後背心窩的地方,有一個半厘米直徑的橢圓形血洞,紅通通的還很深,血不斷從那裡流出,染紅了床及她的衣服。
我說,“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好端端的怎麼受的傷?”
王默秋嘴唇有些白,我溫言問她,“好痛?”
她點點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
我不住地左盼右顧,好像在空氣中,有一個隱形人在注視著我們一樣,我似乎能感受到那灼人的目光!
呂小藍已經為她止好血,正在用紗布綁帶紮緊傷口。
“好在傷口雖有些深,卻沒有傷到要害。”女鬼說著,已經將傷口包紮好。
待女鬼收拾好走開,我上去將王默秋輕輕摟到懷裡,說,“還痛嗎?”
王默秋說,“不怎麼痛了。”
她雖然這樣說,但是嘴唇緊咬,顯然是怕我擔心,那話是在安慰我而已。
“這洞我看著,就是將被刀子什麼猛紮了一下。”呂小藍說道。
“是啊。看那形狀,真的像是利器刺出來的。”我緊皺著眉頭。
王默秋溫順地躺在我懷裡,像一個小女生那樣。我說,“你流了好多血,雖然止住了,但我還是想送你到醫院去!”
王默秋的臉色因為流血有些蒼白,而這時僅穿一件睡衣被我摟著感到害羞,臉上現出一股不健康的緋紅來。
“不,不用。休息一下就會沒事的。”王默秋拒絕了。
呂小藍拿出一瓶鬼奶讓她喝。
我瞪大了眼睛,不住地看著四周,總是覺得屋裡還有另外一個人似的,拿著刀子伺機要朝我們下手。
但是如果這樣,我們肯定會發現的。像這樣的人,肯定是鬼。但是為何我們沒有看見此人?
就在這時候,突然間我的手機傳來急促的響鈴聲。
有新的來電!
這麼晚了,誰會給我打電話?
難道是……劉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