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加上呂小藍對付這七、八個邪女,鬥了一會,除了呂小藍外,我們被打得不斷後退。
呂小藍因為變成了血肉模糊的模樣,陰風陣陣刮起,將趙山嚇得瑟瑟發抖,他叫道,“這,這又多了一個鬼?”
我沒空理他,一腳踢在一個邪女的身上,喘著粗氣說道,“這是來幫我們的。不用害怕!”
說出這話之時,我的臉上就挨了一拳頭,痛得我吡牙咧嘴!
趙山最弱,那些邪女非常精明,一個個都朝他攻擊去,還不斷地騷首弄姿,吸引他注意。
趙山這人看到這些總是會愣一愣神,然後就會被那些人打中,痛得他不斷慘哼。
看到趙山,在這樣的地方,我才明白到什麼叫色字頭上一把刀。
看來,什麼事情都要有個度,即使喜歡女色,也不能過於癡迷。
當然普通人是不能抗拒這些原始東西的,那最重要的就是豎立一個健康的心理了。
就在趙山又給打中一拳之後,而我身上也是受了一掌,非常疼痛。在這時候,我終於忍無可忍,左手揚起,一道藍色焚那藍光即刻射出,在刹那間就射中了兩個邪女。
“啊啊……”她們嬌嚎連連,身體一陣扭曲,迅速被藍色火光包圍,然後就倒在了地上。幾個呼吸之後就再不動彈!
好霸道的火!
看到她們身上仍然在熊熊燃燒的詭異火光,我突然間回過神,立即將那些草人拿起來統統都扔了過去!
“不,不要!”那男子大叫著,但是卻難以阻止。
而趙山褲袋裡放著的那個有勞冰畫像的草人也被我扔進那地方裡!蓬蓬之聲響起,即刻將火燒得更是旺盛、詭異。
這些草人一碰到那些藍色的火,都燃燒起來。瞬間,這些邪女全部不斷抖動著身體,然後都倒在地上,她們那臀部上的那個鬼臉變得猙獰無比,非常憤怒。緊接著,就從那些鬼臉裡流出一股股黑色的血,非常血腥、更摻雜著腐臭之味。而一會之後,這些邪女徹底不動了,她們的皮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成血水,一小會後立即變成一具具血淋淋的骨架!
這一切的發生異常的快,我和趙山都看得目瞪口呆。
剛才還是紅粉佳人,此刻已經成為骷髏白骨!而始作蛹者就是前麵這個猥瑣男!
看著就要熄滅的那些藍火,我突然衝到那個小木盒前,將它提起,快速地丟了進火堆裡。
而在這同時,那瘦男大叫道,“不要,不要啊!”
我毫不為其所動,那小木盒扔進火裡,蓬的一聲就被詭異的藍色包圍。
而這時候,從那木盒裡現出一陣淒厲的鬼哭狼嚎的怪叫!那個頭顱張大著一雙澄明的眼睛,怨毒地看著我。
藍色之火將這些東西統統燒成灰燼,風輕輕一吹,那些東西便被吹得無影無蹤。
哇哇幾聲,那瘦男吐出幾大口血,無力地萎靡在地。
那木盒子裡是他養的小鬼,與他心血相通。那小鬼的頭顱被我燒掉,他用精血來喂養的小鬼,與他心靈相通,此刻他已經是大傷血氣!
我走上去,踢了他幾下,趙山這小子更是用穿著皮鞋的腳對他猛踹,那皮鞋頭一下下都是對準那男子的心口,打得他不住翻轉慘叫。
如果在平時,趙山肯定不是他對手,甚至我要勝過他也是不易。
但此刻他受到重創,已經沒有反手之力。
我怕趙山一怒之下將他打死,連忙拉住趙山說,“行了,先讓我問問他。”
趙山還是不解氣,憤憤地一口唾沫就吐在這人臉上。
“他媽的,你這個變態狂!”趙山大聲罵道。
這個男子在地上翻滾了好一陣才消停下來,我問道,“好了,現在我想你應該明白了自己的情況,告訴我,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做?還有沒有其他的邪女被你藏起來了?”
這個人眼裡透出非常不甘心的神情,“想不到你們竟然能發出那種火,要不然,我有這麼多邪女還真不怕你!”
趙山惡狠狠地踢了他一腳,叫道,“快說,你叫什麼名字?”
這男的被打得發出幾聲慘叫,然後叫道,“我,我說。”
趙山又是一腳踢過去,“老實點!”
“彆,彆打!”這男子從嘴角溢出一抹血絲。他將血絲抹掉,虛弱地說,“我,我叫馬遠。是個道士。”
“草,有你這樣做道士的?”眼看趙山說著又要朝他下腳,我擺擺手,叫趙山彆動。
我說,“馬遠,你學習的究竟是什麼道法?怎麼會這麼多邪異的東西?”
“不瞞,不瞞兩位,我,我是一個沒有什麼自信的吊絲,長得醜,自小就會這些道術。但我並不是學邪道,這些東西都是半年前我從一個同道那裡學來的。我這才會了這些東西。然後煉了小鬼和這些邪女,小鬼用來偷人的財物。而邪女基本就是供我自己用了。因為,我,我找不到女朋友,實在是寂寞……”
我哼了一聲,“天下寂寞的人千千萬,誰會像你這樣去殺人?”
“就是!”趙山想到勞冰,就朝他狠狠地踢了一腳。
我再問他,“這發型屋是你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