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那個怪人,也不見了蹤影。
我與白衣女孩對視幾眼,我們都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頭。
我指著那片黑色虛空,“難道他們是走進這裡去了?”
望著這一片蒼穹,我不禁就冒出了這個想法。
“不知道。”白衣女孩淡淡答道。
我們在這裡停了一下,由於沒找到人,我甚至在想,難道我要進入這片黑暗混沌找人?
我開了天眼,可還是無法穿透這片黑暗,看到它的真容!
“咦?”白衣女孩拉了拉我,指指側麵一個地方。
我奇怪地問,“咋了?”
“那邊好像有什麼聲音,你聽到了嗎?”
我側耳細聽,在呼呼的風聲中,那邊有一些輕微的聲響傳來。
“過去看看。”白衣女孩拉起我的手就跑過去。
我們走得好快,好一會過後,才放慢了腳步。
借著黑暗的掩護,慢慢地向那一邊接近。
七八分鐘過後,我們看到那邊有兩個模糊的人影。
我們再次將速度放慢。
那是兩個非常奇怪的人影。
一個人朝另外一人打了一拳,被打的人摔倒在地;然後那人爬起來,又朝剛才打他的人踢出一腳。
我們在這裡看了兩、三分鐘,這兩個人就這樣搖搖晃晃地打著。你一拳我一腳。
似乎就是在看誰的拳頭比較大,瞧誰的拳頭比較硬了!
“爸爸!那是我爸爸!”開了天眼的我,終於看到那邊的人的麵孔了!
“快,快過去!我爸在和那個畢隆打架!”我拉起白衣女孩的手,就朝那邊跑去。
邊跑邊觀察,在那裡,地上睡了幾個人。
其中一個是白振天!
他的八卦鏡碎成了三片,就摔在他的身邊。
他,死了?
離他不遠的地方,是紙人張。他正抱著一個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看到這情景,我不禁倒吸了口冷氣,他們兩個都死了嗎?
走過去一看,還有紅衣老頭丁則天,也是一動不動地睡在地上,那件紅色的大衣,已經破成了幾條布條子,搭拉在他身上。
“爸爸!”我走過去,一腳就踹在那個降頭師畢隆的胸膛上,將畢隆踢得摔了一個筋鬥。
“你沒事吧?”我扶著爸爸。
這時的他,身上臟兮兮的,鼻青臉腫,衣服上還有不知道是他自己還是彆人的血汙。
爸爸看了看我,這時才反應過來,“兒子,你沒事?”
我點了點頭。
看到那個畢隆又要過來,我走上去,一腳狠狠地踢在他腦袋上。
畢隆發出一聲悶哼,好一會才說出話,“我會殺了你!”
我哼了一聲,“殺我?我還想要殺你呢!”
看了一眼地上,隻見在白振天那邊有一把刀子。
我走過去,握在手裡。
刀口閃著寒光,就連我也感覺到它凜冽的寒意。
我走過去,對著畢隆身上就狠狠捅了一刀。紅色的鮮血就如噴泉一樣噴了出來,滾熱滾熱的弄得我一手臂都是。
“記得葛蓉蓉嗎?”我咬著牙齒對他說道,“還有葛霜霜你也記得吧?我答應了他,一定要殺了你!”
說著,我的手轉動刀子,血噴得更狂了!
“你,你說蓉蓉?”畢隆咬住嘴巴,“是我,是我對不起他們母子!”
我哼了一聲,這人倒也知道愧疚。
我撥出那刀,又再次刺進他的身體裡去,“剛才那一刀是還給葛蓉蓉和她兒子壯兒的,而現在這一刀,是還給杜家那十口人!”
“還有這一刀,是我的!是你害得我差點夭折,令我爺爺折壽!”我再次朝他刺出一刀。
鬆開了手,滾熱的鮮血已經噴得我一頭一臉。我沒有再看他,反正這三刀刺過去,我就不信他還能活得了。
此前殺了季升,這時又再刺了畢隆三刀,今天的我足夠瘋狂了!
看了一眼四周,沒有見到聶靈雪與羅盈。
正想過去看白振天與紙人張,這時候白衣女孩叫道,“你快過來!”
我趕快跑了過去,看到爸爸此刻正坐在地上,白衣女孩拿出那黑色膏藥來。
“快看你爸爸身上有什麼傷,他腦子都犯糊塗了!”她急速地說道。
我點頭,走過去看向,他那眼睛裡一片混沌。
他甚至不知道是我過來了!他的嘴巴不斷張合著,我將耳朵湊過去,原來他在叫著我與媽媽的名字。
“不要動,爸爸,我給你傷口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