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黃家主?怎麼可能!”
“黃家主居然敗了?一定是那小子使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
“我是在做夢麼?這特麼太假了吧?”
一群人震驚的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周圍的記者也快速按著快門鍵。
血紅散去林浩安然無恙的出現在所有人眼中,全場頓時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林浩向前探出一步,便來到黃潛濤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嘴唇微張的說著:“今天的比試該結束了!”
“咳咳!”黃潛濤劇烈咳嗽了好幾聲,鮮血從他口中不斷的湧出,竭力讓自己坐在地上,他已沒力氣在林浩麵前站起來了。
其實當他得知林浩突破虛空時,便知道切磋結果,沒人知道他昨日還胸有成竹,是因為得到了背後人的支持。
是那位老人讓他把事情輿論鬨大,可昨晚他再去尋找老人時,卻連門都沒資格進去。
那時黃潛濤便徹底明白了,自己在上位者眼中隻不過是棋子而已,除了他這條命已經沒了任何利用價值。
說起來黃潛濤也是個可憐之人,這一切都是他罪有應得,當初選擇站在激進派這邊,二十年來得到了不少好處,今日也到他還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善待我黃家之人,把我葬在黃氏一族的祖墳可好?”黃潛濤滿懷乞求的說著。
林浩輕描淡寫的一掌,震散了他體內所有的靈氣,五臟六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創傷,已毫無還手之力!
“好!”林浩麵不改色的回答他。
得到答案的黃潛濤臉上露出一抹淒慘的笑容。
林浩也不耽擱,手中的村雨貫穿黃潛濤的心臟。
這一幕被周圍的記者完整的拍了下來。
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緊張的盯著林浩。
可得到勝利的林浩並沒有任何興奮之色,心中反而有股同病相憐之感,黃潛濤是激進派的棋子,而他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又何嘗不是保守派的棋子?
沒跟任何人打招呼,林浩靜靜的離開,走之前還帶走了黃潛濤的屍體。
這一戰很快便被記者們撰寫成了新聞,在帝都引起了重大轟動。
林浩徹底引起了所有人的轟動。
然而這一切跟林浩似乎毫無關係,向黃家的人詢問祖墳所在地後,他便將黃潛濤給安葬了。
在他墳前林浩坐了許久,仿佛陷入極度深沉的思考中。
當晚林浩離開後第一時間便找到了江進國。
“黃潛濤已死,黃家所有產業都轉到我的名下,那套房子我可以還給你們,但有一件事需要你們去做一件事情。”林浩淡淡的訴說著。
“林先生但講無妨!”江進國有些恭敬的說著。
“黃家的族人需要個安身立命的地方,你們看著辦吧。”林浩深深呼出口氣。
“放心吧林先生,我會安排他們到江南地區去,在龍市給他們生存空間。”江進國不敢大意。
他們雙方關係雖然密切,可林浩如今卻給江進國一種高高在上隻能敬畏的感覺。
另外在這件事情上,江家的確實虧欠了林浩。
至於黃家的族人,成王敗寇就如此簡單,不過他們也算運氣好,至少林浩沒有趕儘殺絕,而是給了他們生存的空間。
“至於其他事情你看著安排吧。”林浩有些疲憊的交代道。
離開江家後林浩在空蕩的街道上慢慢行走著,整個人處於中極度複雜的狀態。
“有什麼好憂鬱的?雙方對決注定隻有你死我活的結果,我敢斷定今天死的若是你,黃潛濤不光不會有任何悲傷,反而在向他上麵的人邀功請賞。”一道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
林浩立馬停下腳步,轉過頭去之間盧畫清跟夜帝不知何時便出現在了他跟前。
“師父!”林浩恭敬的朝著兩人鞠了一躬。
“這段時間你做的很好!”盧畫清走上前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的話跟我們兩個老家夥走走……”
與此同時畫宗的大本營,即便已經是深夜了,可議論事情的兩層樓房卻依舊燈火通明。
以了情為首的眾多長老坐在右手邊,幾名男子坐在左手,如果林浩在場一定會認出,其中為首的正是周末辰。
畫宗全部都是由女性組成的宗門,這幾名男子自然是外來者,而且是遠從帝都而來。
“你們要帶走孟舒然?”了情抿了口茶水淡淡的說著:“炎魂從不涉及玄界之事,難道你們要破例了?”
“不涉及的前提是玄界之人不觸犯到我們,實不相瞞林浩乃是我們炎魂一員,他的妻子理所應當要受我們保護,貴派強行扣留便有些說不過去了?”周末辰毫不畏懼的回答著。
“林浩是個奸佞小人,你們居然把他招入炎魂了?我看你們現在是……”
“了因慎言!”了情急忙打斷師妹的話。
炎魂太過於特殊,不是任何宗門所能夠汙蔑的。
周末辰的目光在了因身上停留了片刻,便接著開口說著:“如果沒什麼問題,我們是不是可以帶人走了?”
“沒那麼簡單,林浩跟我們的梁子一天不解開,孟舒然便一天不能離開。”了因厲聲咆哮著。
“我可不是在跟你們商量!”周末辰雙眼微眯,語氣也隨之冷淡了下來。
“巧了,我也說的是事實!”了因毫不退讓的說著。
氣氛頓時變得冷峻嚴肅了起來,炎魂跟隨而來的其他幾人都把目光放在周末辰的身上。
了因滿眼怒火臉色更是陰沉的可怕,了情微低著眼眸,也不知道她在思考些什麼。
“我已經把事情說的很清楚了,如果不交人的話,小心我們強行帶走!”周末辰一字一句的說著。
“那你可以試試,可彆忘了是我畫宗的地盤!”了因在扶手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