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數百公裡之外的一座城市城郊。
某一棟奢華彆墅之中,有一個坐在書房裡的男人,正在擦拭嘴角的血跡。
這個男人頭發花白,但保養很好,實際年齡已有五十多歲的他,單看皮膚,大概也就四十歲出頭的模樣。
如果江景天,或者萬春在此,一定能夠認的出來,這個男人不是彆人,正是——
潘永昌!
“江景天,你果然厲害!”
扔掉帶血的手帕,潘永昌摸起手機,在電話簿裡找到標注“嶽父”的電話號碼,點了接通。
“爸,刺殺韓小瑜的那個記者暴露了。”
潘永昌說道:“就在剛剛,我用來控製他的那根金針被人拔了。”
“誰乾的?”
話筒裡,傳出嶽父中氣十足的聲音:“江景天?”
“應該是他。”
潘永昌說道:“他出山之前,應該學會了萬春所有醫術。如果我所料不差,他應該是通過號脈之術,識破了我的控針術。”
“但這速度太快了。”
嶽父說道:“從昨天記者落網到現在,不過一天一夜,他居然就已經識破!由此可見,他號脈之準,堪稱天下無雙。”
“的確。”
潘永昌感慨道:“單憑這手號脈的功力,我不如他。”
“先彆多想了,即便他能猜到是你,也不會有任何證據。”
嶽父說道:“我跟你幾位叔父聯絡過,他們正準備跟我開個視頻會議,商討一下下一步行動的事。有結果之後,我再通知你。”
“好的。”
潘永昌點頭道:“江景天剝奪了組織對天地醫藥集團51%股權的掌控權,咱們是應該好好商討一下,怎麼樣把春風醫藥集團和江景天,徹底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