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月沒好氣的問道:“你不說今晚關係你講師評定嗎?你們校長、主任都在裡麵呢,怠慢了多不好!”
“不礙的!”
曾信鷗陪個笑臉,接著對江景天說道:“江先生,借一步說話。”
江景天不愛搭理他,不過看周新月麵子,也不好當麵拒絕。
朝旁邊走了兩步,問道:“曾先生有事?”
“江先生,能不能麻煩您幫個忙?”
曾信鷗壓低聲音,說道:“我想請您幫我在這個卷軸上寫八個大字: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然後再加個落款,就寫:‘趙文耀恭祝容老夫人七十大壽’。然後……”
“等等!”
江景天叫停,問道:“你意思是,叫我冒充趙文耀,寫幅字,給人祝壽?”
“代筆!哪能說是冒充呢?”
曾信鷗賊兮兮的笑了,說道:“江先生,我不讓你白忙活,可以支付您一份潤筆費!”
“彆!”
江景天否決道:“曾先生,這事恕難從命,不好意思了!”
“彆呀!江先生,咱商量商量,你寫一個大字,我給二十,八個大字一百六,落款小字總數算四十!”
曾信鷗生出兩根手指,說道:“二百塊!怎麼樣?夠意思吧?”
江景天無語。
他寫字,從未出售過。
但在國都,相熟的某位一品大員母親過壽,求他寫了一個鬥方福字。
事後為表感謝,奉送了價值兩百萬的禮物。
曾信鷗居然想二百塊換他八個大字?
他一個字都沒說,轉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