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毒牙那裡暫時還沒有接任務，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不過薑臣開價不低，父親說，如無意外，接單是遲早的事，修羅，我們得想想辦法了。”
“哦。”
“哦？”
關破軍愣了一下，霍飛弦這反應也太淡定了。
“修羅，毒牙曾經還參與過對某國的流亡政權首腦的暗殺，實力不容小覷。”
霍飛弦現在的反應極其傲慢，根本就不把毒牙放在眼裡。
這讓關破軍很疑惑，因為霍飛弦從沒有如此傲慢過，他的不屑一顧，往往都是有真正碾壓級的實力之下的。
可一個人如何和一個龐大的組織對抗？
就算修羅再強，也不是一個組織的對手，一個殺手殺不死，十個，一百個，霍飛弦再強也會累，百密總有一疏。
霍飛弦很平靜地笑道：“這事不用擔心。”
“修羅明示。”
“你知道毒牙的另一個民間稱謂麼？”
“毒牙所殺之人皆死，所出之兵皆勝，民間畏其可怖，矯稱死神。”關破軍道。
霍飛弦點了點頭：“你就沒有好奇過麼？我為什麼是修羅？”
關破軍猛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說……”
霍飛弦從冰箱裡拿了一瓶水扔給關破軍，看著關破軍那驚呆了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八歲那年，我被漁民救了起來，後來被拐賣到黑礦挖煤。那個黑礦的老板不是東西，嗬，要是個東西怎麼會開黑礦呢？那礦地處偏遠，勞工裡十個有八個是買來的，那我們當一次性的用，一天隻讓吃一頓飯，睡覺的床就是一塊硬木板，生病了也不讓去看。要是有人敢逃走，直接扔到廢礦坑裡，任他自生自滅。每個禮拜，工友都會少幾個，死了，沒人能逃出去。但又會有新的買進來。那樣的生活，你想都不敢想的。”
關破軍聽得目瞪口呆，他隻知道霍飛弦幼年不幸，不知道原來有這麼一段過去。
“後來呢？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我殺了礦老板。”霍飛弦微笑著說，關破軍又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個時候霍飛弦才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