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當初做出了那麼多坑害百姓的事情,最後傾覆也不過都是報應,那三十五個人助紂為虐,死了也是死有餘辜。”
“要不是我丈夫總是惦記著林家,我立即拉橫幅,敲鑼打鼓恭喜他們去死!”
一番痛罵之後,中年女人狠狠的瞪了蘇生一眼,拿出包裡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你以為你這樣我就不能拿你怎麼樣了,你給我等著瞧。”
周圍的人便聽到了,一陣客氣的問好聲,隨後又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請對方來到現場。
“這是在做什麼?不會是在邀請那位亨泰先生吧?”
一聽到這個亨泰的名字,全場發出了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亨泰先生?沒必要吧?包夫人要是把他給請來了,這事情可不好解決了?”
這種肩上扛星的大人物,在軍隊裡數一數二的存在,對富豪們而言,真的太過於遙遠,而且他們守衛於國家,讓人不得不敬佩敬仰。
就算他們再有錢,也不能去和這樣的人比擬。
“是的,邀請的確實是亨泰先生,他和我們包家是世交,知道我們包家出事了是一定會前來的。”包夫人得意的抬起了下巴。
躺在台上的包爾濱聽到亨泰要來了,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了,他得意的看向蘇生說:“你完了!”
“亨泰?”
蘇生眉頭皺了起來!
“哦,聽到我們包家和亨泰先生有這樣的關係,你害怕了?你不是很厲害,很嘚瑟嗎?有種繼續牛逼啊?”中年婦女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冷笑著譏諷道。
“多年前林家的事,看來不隻是楚家在這裡麵有大手筆,你們包家怕也早就盯上了這塊肥肉了吧?”蘇生淡淡的問道。
“放你的狗屁!”中年婦女的臉色做賊心虛的僵了僵,隨後又趕緊恢複自然,隻要亨泰到了,這個人就完了她一定要沉住氣。
不出半個小時。
一陣劇烈的車聲響起,所有的人回過了頭,見到了一幕震撼他們心靈的場景。
一輛輛軍綠色的吉普車,直接從外麵開進了拍賣會現場,揚起了一地灰塵,帶著陣陣壓人的壓迫感。
車子才剛一停下。
一陣有序的腳步聲又響起。
眾人屏住了呼吸,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是亨泰帶著他的隊伍到了!
吉普的車門嘣的一下被人給踹開,亨泰從駕駛座上緩緩地走了下來,他身著戎裝,肩上杠星。
“聽聞,有人在包家的古董拍賣會上公然出手鬨事,甚至還打傷了我的大侄子?”亨泰扯了扯自己的帽子,帶著迫人的氣勢,掃向了眾人問道。
“叔叔,亨泰叔叔我在這裡,救救我……”
包爾濱一臉的狂喜,伸著手衝著前方求救。
亨泰先生竟然帶了這麼多的人。
今夜過後,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夠見識到他們包家的人脈以及能力,以後,他們包家怕是要更上一層樓了!
“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亨泰看了一眼包爾濱,見對方身上傷痕累累,口吐鮮血,立即冷了臉。
“也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了一個混小子,竟然把我的兒子打成了這個樣子,亨泰,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包夫人垮起了臉,又委屈又難過地哭訴著:“你也知道你大侄子的,那性格彆提有多溫和了,又樂善好施,誰知道竟會遇上這麼一個瘋子。”
“亨泰,你一定要幫幫我們!”
亨泰聽著包夫人的話,了然的點了點頭,傲然的開口安慰道:“沒事兒,隻要我在這裡,就沒有人敢拿爾濱怎麼樣。”
而後!
亨泰將視線轉向了蘇生,眼中儘是不屑,指著他嗬斥道:“台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我勸你趕緊放了我的大侄子,下來給我們磕頭認罪,不然老子當場斃了你。”
蘇生麵無表情,隻是輕聲的開口問道:
“你知不知道?多年前,包家做過一些什麼?”
“我管他做過一些什麼?”
亨泰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用命令的口吻:“我隻知道你突然出現,襲擊了我的大侄子,我勸你現在最好放了他從台上滾下來,否則,便是死,懂?”
這是赤果果的不問青紅皂白!
就是要以勢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