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裡雖這麼說,臉上卻依舊怒火滔滔,看得出來明顯的口不對心。
柳茵茵是翻來覆去的想都沒有想明白,蘇生到底有的什麼依仗,可以如此的肆無忌憚。
難道就憑著他那一身子武道蠻力?
愚蠢!
多年前,也不是沒有出現過,身懷武道的平民男子,為了自己的私人欲念,挑釁於各大氏族的天之驕子。
可是你回頭好好看看,那京都的十大家族,有一個因此而折了嗎?他們不還是像泰山一般,屹立在那裡嗎?
至於那些身懷武道挑釁的平民男子,墳頭草在亂葬崗都不知道有多高了,至今連個名字都沒人知道。
金世榮滿腔怒火的瞪著蘇生,柳茵茵都出手阻攔了,他也不好再動手做些什麼,隻能用眼神警告了蘇生一番,這才轉過身上了車。
等兩人徹底的離開了這棟小區。
蘇生這才扭頭回了自己的窩。
程月月不知是在何時睡了過去。
她在封家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每夜不僅要忙到一個一兩點,早上天不亮五點就得起床開始為火爐添煤。
後麵逃出來後,也一直在奔波的路上,特彆是身後還跟著幾個緊追不放的封家人,她哪裡有過像今夜這般,閉著眼睛睡得如此安穩。
蘇生再度去擺弄起了他的藥材,用小火熬煮了起來,他不停的回想著柳茵茵說的那些話,開始有了些許的打算。
過去八天了。
他也該去見見南宮明月了。
……
沈府某座彆墅內。
李伯陷入了好眠之中,昨夜他幫沈思哲辦成了一件不小的事兒,今兒又在媒體那裡推波助瀾,以後他在沈思哲的身邊地位隻會高,不會低了。
甚至搞不好能夠在沈思哲那裡獲得多半的修煉資源呢,那都是說不一定。
可就在夢鄉之中。
他胸前掛著的一塊小玉牌,莫名的出現了道道的裂痕,緊接著碎裂開來!
霎時間,李伯被驚醒了,他那雙老眼緊盯著自己胸前的小玉牌。
“雲七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