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不長眼的竟敢殺我的大徒弟?”
這一塊玉牌,是李伯花了重金請高人鍛造而成的,上麵滴了自己徒弟的心頭血,若是徒弟受傷,玉牌便會出現道道裂紋,若是徒弟身死,玉牌便會直接碎裂開來作為警鐘。
現在這種情況,那就隻有一個意思,他的徒弟雲七聖身死道消了!
“雲七聖,跑哪裡去了?”
李伯立即從床上下來,聲如洪鐘般,揪起一個看門的護衛的後脖頸,就開始怒氣衝衝問道。
“雲先生,接了封家那邊的電話,據說封家出現了逃奴,請他過去幫忙解決一下。”守衛結結巴巴的回著,說的句句都是實話,不敢摻一滴的水。
“放你娘的狗屁!一個逃奴!怎麼可能殺得了我徒弟?”
李伯抬腳狠狠的踹向了守衛,別看他頭發鬢白,那力氣堪比十隻大象。
還沒等他怕人去調查這事。
就見府門外,有著十幾輛車開了過來,緊接著緩緩地停在了不遠處,一群人腳步虛浮的從車上下來。
“李伯,不好了!雲先生被人給殺了!”走得最快那人,直接了當的跪在了李伯的跟前,既害怕又顫抖的哭嚎著。
“是誰殺了我的徒弟?你們看清楚他的臉了嗎?”李伯直接抓起了跪在自己跟前的人,開始追問了起來。
“是那個近日京都鬨得沸沸揚揚的,姓蘇的通緝犯,我們看得可清楚了,就是他!”
這消息一出,李伯怒氣再難自控。
“不可能,我的徒弟天縱英才,更有著他那封家好友,為他特製鍛造的護身法器和神兵利器,怎麼可能會被一個沒用的廢物給殺了呢?”
“你們都看到了我的徒弟是怎麼死的,對不對?好,好的,你們都不用活了!”
李伯身形一抖,渾身暴虐的氣勁,猶如無法控製的惡魔一般,他們化作了無數個李伯,大掌跟鐵鉗子似的,狠狠的禁錮住了回來的這些人的脖子,以他們來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這些人都還沒來得及大喊饒命,一個接一個的,便被扭斷了脖子,送去見了閻王。
“蘇生,不殺你!我實在意難平也!”就算拿這些小嘍囉泄了憤,李伯仍舊覺得不滿足,說出這話時,幾乎仰天怒喊。
剛才被質問的守衛,雖然也很害怕如今失去了理智的李伯,但頓了一會兒還是上前問道:“李伯,世子不是說留著,那個姓蘇的有用嗎?”
“該利用的世子都利用完了,再說了,世子並未強調要他活著,世子不過是心善,不想大開殺戒罷了。”
李伯挺直了那因歲月而彎曲的腰,其實對於練武之人而言,歲月對他們造成的一切,身體上的反應並不嚴重,隻是他習慣了對著沈府的人卑躬屈膝,這腰杆早已經挺不直了。
李伯一副浩然正氣的模樣,他沉著聲說:“今日,我必定要為京都除了這個殺人如麻的禍害,將那個姓蘇的大卸八塊,以泄京都萬千民眾的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