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沒用,死了一樣會回到這裡。
到這個時候,我甚至開始後悔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我就應該把燈衝著冒牌貨一照,說不定被吸進來的就是冒牌貨了。
可惜這種想法永遠是最沒用的。
不想辦法又不行,等情緒稍微平複之後,我開始反複整理思路,企圖尋找到破局的辦法。
在又幾個循環之後,我終於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我自殺過,也弄死過冒牌貨,但一直沒有起到真正的作用。
那如果我殺死當初房間裡真正的我呢?
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我腦袋一熱,衝過去抓起鐵鍬躲在牆後。
聽著我自己罵了幾句之後,提著燈籠走了出來,正當我準備把鐵鍬砸下去的時候,他卻注意到了我的存在,轉頭與我對視。
這一瞬間,我又眼前一黑,被送回了事情的起點。
也就是說,我不能被真正的我看到?
我逐漸習慣了循環這事,跑過去又試了幾次。
每次隻要我抱著他的視線之內,就會立馬回到循環之中。
那就得想個不被他看到的法子了。
這一次我沒有再扔石頭,而是通過窗戶看著真正的我徘徊幾步以後,關掉床頭的燈睡下。
這時候我再拿著鐵鍬上樓,看到已經逐漸進入淺眠的我自己,咬牙閉眼,掄著鐵鍬砸了下去。
鮮血飆的到處都是,但這次我沒有第一時間陷入輪回。
這就代表著還有戲。
趁這個時間差,我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隨便弄了一套,又洗了洗手,自己打碎窗戶,拎著兩塊木板,裝模作樣地跑到飯店。
和我猜想當中的一樣,沒過多久,三叔就拿著手電筒一瘸一拐地進來。
那冒牌貨的劇本被人搶了,就隻能走我之前的劇本。
那麼現在占優勢的就是我了。
事情經曆了這麼多遍,冒牌貨的劇本就跟刻在我腦子裡似的,我繼續裝模作樣地證明,看著冒牌貨和我爭辯。
吵了一會兒後,三叔提出要動用那個冒險的決定。
這一次,我還是想先過去提前燈籠,但下一秒,燈籠的光就照在了冒牌貨的身上。
冒牌貨用雙手遮擋住自己的臉,但身上卻止不住的發出強烈的黃色光芒。
我覺得這是人皮燈籠奏效了,心裡止不住的歡呼著。
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扭曲,像是一個世界逐漸在崩塌,很快,我就再一次眼前一黑。
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躺在自己的床上。
事情似乎終於解決了,我深深的鬆了一口氣,感慨著這真是一次奇妙的經曆。
床上躺著很舒服,精神放鬆下來,我也逐漸感覺到沉沉的睡意。
但緊接著,一種難以描述的疼痛從腦門傳遍全身,就跟有什麼東西忽然破開了我的天靈蓋似的。
我猛的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個拎著鐵鍬的我站在床頭,紅著眼睛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