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樂得快合不攏嘴了,明子被我的反應吸引,湊過來看了幾眼,忽然一邊眉毛挑的老高,問我:“這東西是不是在屍體的盆骨下發現的。”
我一驚,感慨於盜墓者的神奇,他們居然連這都能看出來!
明子也樂了,他揮揮手,說:“主要是這東西太好認了。古代有一種說法,在人下葬的時候,把身上所有孔洞都堵住,就可以保證靈魂不散,永世長存。”
他跟我解釋完,笑眯眯的說:“你猜猜,這東西應該是堵哪的?”
我又看了一眼手裡這東西的形狀,不住地覺得惡心,想起自己剛剛捏著這東西又是摸又是擦,反胃感都上來了,忙不迭把東西放回棺材裡。
明子一邊憋笑,一邊拍了拍我,表示安慰:“這東西隻是不適合用在嘴上,但畢竟是玉,你要是想拿走的話,還是能賣點錢的。”
看我實在不願意去撿,他又說:“其他棺材裡都沒這個,這棺材裡的女人能用得上玉製的花塞,應該是挺受寵的,會帶其他陪葬品,找找頭骨的部分,說不定會有驚喜。”
腦袋上總不能帶菊花塞了,我咽了口唾沫,翻了翻那堆趨近稀碎的骨頭,還真又摸到幾塊玉石。
大小和人臉上的孔洞差不多,估計用處也沒差。
這我倒是不嫌棄,樂嗬地全塞進包裡,心中終於舒服一點。
等我找了一圈後,雲哥也完成了探索,他說我們之前的計劃恐怕要改改了,因為下一麵牆是實心的,挖不了。
明子看了一眼時間,說:“時候不早,我們趁天黑之前回去,還能讓雲哥有時間完善一下繪圖工作。”
他倆手裡幾乎沒多少東西,隻有我背著一包挑出來的“寶貝”,嘗到甜頭後,甚至有點喜歡這個行業了。
一進屋子,大金鏈子就給了我們另一張照片,上麵除了那對夫妻之外,還有另一個格格不入的女人,她身上穿的是民族服飾。
這張照片同樣是黑白的,經過時間的衝刷,已經不太能看清楚了,還是大金鏈子提醒,我才發現她居然沒有腿!
大草原通電可沒中原那麼廣泛,要不是在這裡待了一段時間,你說這照片不是ps的,我都不相信。
更恐怖的是,隻要一盯著照片看,我就會覺得肝膽發寒,頗有些陰氣入體的症狀。
張老黑用手略微遮住照片,說:“屋子裡八成進東西了。”
我們現在也沒時間去找這東西再消滅,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但誰都沒再說話。
這些天來大家一直各司其職,隻有我似乎沒幫上什麼忙,還一個人撈了些好處,想到這裡,我讓他們晚上安心休息,我會拿著人皮燈籠進行小範圍的巡視。
張老黑主動站起來,說:“我也沒幫上什麼忙,願意跟你一起巡夜。”
這群人裡我跟他關係最好,晚上湊一塊兒一起聊天還能驅散恐懼,於是一口答應。
但他還沒走兩步就被路上的明子拉住了。
明子說:“黑哥是我們裡年紀最大的,出事了咋整,我跟無罪去唄。”
張老黑表情有些為難,又怕自己給我添麻煩,最終還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