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約定好,我們跟著雲哥進了他家。
也跟之前明子說的一樣,張老黑是個貪財的人,很喜歡錢和值錢的東西。
一進門他就這裡看看,那裡摸摸,甚至直接湊到雲哥身邊,說:“我們都已經進來做客了,你不帶我們參觀一下你的收藏室說是不是不過去。”
雲哥脾氣好,笑著跟他說:“看兩眼可以,收藏室裡都是比較特彆的東西,可彆想著帶走。”
張老黑當然是滿口答應,說:“我就是想進去開開眼。”
隨後我們就跟著雲哥上了樓,走過一些七彎八拐的通道之後,終於來到一個房間門口。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作用,我看到這裡的燈都是掛在牆上的小壁燈,我都覺得特彆高級。
房間裡有櫃子也有獨立的展台,各種各樣的古董在其中熠熠生輝,金銀什麼的我不會欣賞,隻知道那些玉石特彆好看,在燈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充滿了美感。
我一個對寶貝沒什麼感覺的人都覺得感慨,張老黑眼睛都直了,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
我拍了拍他,說:“黑子,擦擦口水先。”
張老黑果真就下意識擦了一下嘴角,意識到自己被誆了,給了我的手臂一拳。
雲哥也覺得好笑,讓我們趕緊轉一圈就出來。
看完後,我倆有了各自的房間。
這還是我第一次住彆墅,和農村小洋樓真不一樣,我嘴笨,具體哪裡不一樣我說不上來,反正所有東西看起來都很貴,處處充滿著高級感,讓人坐在其中就感覺十分上檔次。
在房間裡休整一會兒後下樓,我才知道他彆墅裡甚至有兩個女傭,長相都很不錯,穿著傭人裝,規規矩矩地並肩站著,等待吩咐。
雲哥就坐在沙發上,我過去他旁邊坐下,問他:“安排這麼一套下來,是不是起碼也得好幾個億?你的身家到底有多少?”
雲哥回頭看了一眼,說:“這房子當初就花了一個多億,不過自己裝修確實額外花了錢。至於身家,我還真沒算過,因為我自己是掙風險錢的,隨時都有可能喪命,所以講究及時行樂,從來不算自己有多少財產。”
我第一反應是覺得這家夥肯定在凡爾賽,但是又沒好意思說。
聊了幾句後明哥忽然認真看著我,說:“我倒覺得你是個倒鬥的材料,你本身實力特殊,有沒有留下來和我們搭夥的想法?”
條件說的也很好聽,我什麼都不用操心,隻要負責跟他們一起走,然後他們就會給我分成。
其實我也想,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拒絕,索性把鬼頭刀拿了出來。
我說:“這就是我的職業,之前張老黑沒跟你說清楚,我其實是個劊子手,算是陽間陰差,我們家祖輩都是乾這個的,我是最後一根獨苗,不能斷。”
我沒說,我心裡還掛念著三叔和我娘,還想著把這件事解決了就去找秦海明,我一定要想辦法讓三叔活下去。
雲哥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他張嘴半天,沒吐出一個字來,最後才說了一句:“難怪。我上次看見你應對粽子的時候,憑空拿出一把刀來,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