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一想當時那件事情是漏洞百出,但可能是我還太嫩,對事情的觀察總不全麵,那時輕易相信了。
我們隨便扯了件外套,就跑到魏青青房門口敲了敲門,畢竟是女孩,不好直接進去,我喊了聲:“我們聽到你房間一陣聲響,是怎麼了嗎?需要幫忙嗎?”
在門口等待了接近一分鐘,才傳來一陣拖鞋聲,接著是那丫頭的聲音:“沒事,剛剛打算洗個頭,不小心把吹風機摔在了地上,摔壞了!”
我聽著她聲音有點憋悶,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麵前的門就已經被打開了。
裡邊的魏青青僅僅就穿了一件睡衣,還是吊帶裙,不過外邊披著一件開衫,我瞧著她這打扮,頓時麵紅耳赤。
急忙拉著身後的葛雲峰,我支支吾吾的說了聲,“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去把我們房間的吹風機拿給你,你先穿好衣服,那個啥,不用擔心。
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直接來敲我們的房門,不好意思的話也可以去你阿爹的房間,或者直接給酒店前台打電話,他們一般都能處理好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緊張,待到我們離開之後,身後的女人卻傳來了一陣十分詭異的輕笑。
我的確是將自己的吹風機拿了給她,但全程都沒敢抬頭。
總覺得魏青青好像跟之前有些不大相同了,但是若說哪有變化,我又說不上來。
總算是到了次日的清晨,除了昨晚那個小插曲之外,這一晚上我還挺安穩的。
可能是因為這幾天一直在外地奔波,很難在這樣舒服又暖和的大床上好好睡個覺。
無可避免的,我一覺醒來就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更讓我覺得奇怪的是葛雲峰這家夥居然比我起的要早。
對了!
我急忙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因為昨天晚上睡覺前,我給丁阿姨和丁小姐各自發了一條信息,告訴他們這件事情,估計這兩天就會有眉目。
她們親人的事也會有個說法的。
而那座凶宅,我也願意接受丁小姐的建議,暫時先搬進去,不過房租還是照樣要付給她的。
其實那個凶宅之所以是凶宅,隻是之前出了那不明不白的凶殺案。
若說裡麵陰氣嘛,那自然是充裕十分,上次去的時候就險些把我凍死。
對了,還有那個雙麵佛,也不知道阿姨為什麼要供奉那種東西,改天找機會一定要找阿姨好好聊一聊。
如果真有問題的話,那我們這次搬進去,首先要直麵的就是它了。
綜合上次來看,她供奉的兩麵佛,應當還沒有達到邪惡無比的程度,隻是陰氣重了些,那就說明還沒有沾染殺戮之氣。
既然沒有殺人,那就好辦的多了。
丁小姐也對我的消息做了回應,她願意接受我們帶人一起住進去,但是不願意收房租,說這是我們幫忙的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