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莊若雲這麼說,我放心多了。
到了晚上,莊若雲起壇作法,放出仙人指路。
莊若雲對我說:“我已經在放仙人指路前,探了個魂路。看看有沒有和我鬥法的人,或者死者是否被施法者害死。
答案是肯定的!就像上一次咱倆本來要出次血才能控製王總的老婆,後來這麼一平事,設了個小計,不也沒用到麼!”
“你是說,你在設計?”我不解。
莊若雲笑著說:“當然啦!我投石問路是第一,仙人指路是第二,目的,就是要把他們引出來。不得不跟咱們麵對麵鬥法。隻要我知道是哪條道上的,也就好說了。”
我不禁誇了一句:“還是我老婆霸氣!”
小黃人突然飛起,莊若雲一把拉過我的手指,狠狠咬了一口,吸著血。吸到滿滿一口時,朝著天空噴去。小黃紙人停了一下,接觸到了我的血以後,趕緊往上麵飛。
莊若雲突然對我說:“無罪,快上車,咱們要找到對方的窩了!”
周領導一聽,也帶著兄弟們上了車,跟著小黃紙人就跑了過去。
車開到了郊外一處小屋子裡,這種小屋子不大,也就夠一個人生火做飯睡覺的。這種屋子我還記得,是守田人睡的地方。
小黃人飛到小屋子前,就停了腳往下飄落。莊若雲趕緊把它燒化:“時間再長一點,它就不靈了。”
我剛想上前敲門,周領導就下去了,在門上拍了幾下,裡麵的門輕輕被打開了。
我趕緊進去,發現一個人躺在床上睡懶腰,另一個在地上,正坐在那裡乾扒皮抽筋的事,看得我不禁一陣發麻。
披皮抽筋那個人還在自己身邊放了幾盆冰水,一看到我們進來,各種不服,各種上相關部門投訴。
可是這兩個人一看到穿著正裝的周領導,便沒了聲音。
那兩個人趕緊把頭抱在懷裡。程領導頗有氣勢地審問他們,可惜,審了半天,他們一個字都不肯露出來。
我看著這些被害人照片,突然走到審訊室,伸出拳向其中一人打了過去,力道大得我這隻打人的手都疼了。
那個叫張作鑫的說:“你打我也沒用,該死的還是會死。”
“你說什麼?”
“我們已死,哪裡知道痛……”張作鑫很賤地說道。
看得我真想再給他一拳。
然後我也真這麼做了。
張作鑫手已經被銬在椅子後麵了,他隻能抻著腦袋嘶吼著要來咬我,很快又被守著的工作人員壓回去。
旁邊另一個人嬉笑著起哄,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林玉明這才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從包裡拿出幾個小釘子遞給莊若雲。
“給,用這個,不是活人的話這個好使。”
莊若雲隻看了一眼,接了釘子就往那人指甲蓋裡摁,直直從指甲蓋和手指的縫隙插進甲肉裡,幾乎硬生生把指甲揭下來。
不知道那種半死不活的東西有沒有十指連心這一說法,反正叫得挺慘的,一開始還隻是嚎叫著胡攪蠻纏,多來幾回就乖乖招了。
剩下的事有專人調查處理,我們隻偶爾幫忙威脅一下,談不上出力了,事情對我來說說得上告一段落。
這幾天經曆的事情太耗費心神,我以為我能回去好好休息一陣,沒想到不僅沒休息,就連這件事的結果都還沒等到,就先接到了三叔的電話。
“得空了?直接去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