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2)

禾箏呆滯地瞪圓了眸,“我怎麼了,怎麼會在你的醫院?”

季平舟將水放下,用手指給她抹去嘴角殘留的水,“暈倒了。”

“怎麼會暈倒?”

真實的情況他不想透露。

便誣陷到了賀雲醒身上,“你叔叔帶你出去,把你累著了,所以暈倒了。”

禾箏皺了下眉頭,“你當我三歲小孩,這麼好騙?”

“你不是嗎?”季平舟哭笑不得,“別人給你點甜頭就巴巴的跟過去,不是小孩是什麼?”

不知道他又發哪門子邪火。

禾箏用手肘在他們中間隔出空隙,一伸腳就要跑下去,拉扯到連接著手背的針尖,季平舟還沒發聲,她便吃了苦頭,痛的捂住手。

“活該。”嘴上這麼說,他還是將禾箏的手攤平了,重新調整了針頭,貼好了醫用膠布,“把這一瓶輸完就可以回去了。”

縱使用了柔情對待。

禾箏看他的目光仍然是怨怪的,“你又給我用了什麼藥?”

活脫脫懷疑的口吻。

季平舟沒好氣地將她的手甩開,“毒藥,輸完立刻暴斃,滿意了?”

聽出這是氣話。

禾箏也沒有太計較,別過臉去,看著窗外的夜色,胸口仍有股氣壓的難受,近一年來她的身體狀況越來越糟糕,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忽然暈倒的。

全都要拜季平舟所賜。

他又何必假惺惺的在這裝模作樣的照顧自己。

本有一肚子的埋怨想說,轉過臉,禾箏卻看到季平舟清潤的側臉,他微抬著下巴,手指置放在輸液的調輪上,認真注視著滴液的速度。

大概是因為身上的白大褂和他正做著自己珍視而喜愛的工作,周身氣質一下子都跟著柔和了許多。

冷冽之氣全不見了。

他眼眸不轉,卻發覺了禾箏在看自己,“看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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