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這事不私人,歸於民事案件。
需要當事人到警局做筆錄,禾箏等不到喬兒出手術室就要被帶走,她神情還恍惚著,根本問不出什麼,可警察就是要執意帶人走。
方陸北要跟著一起。
禾箏卻啞著嗓子,麵無表情,“你在這等著喬兒出來照顧她好嗎?”
這時。
她已經意識到了。
喬兒是為了她受傷的。
方陸北看了那年輕警察一秒,規規矩矩,很有禮貌,“請等一下,我有話單獨跟她說。”
這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
警察轉過身去。
方陸北拉著禾箏走開些,有了距離,他才將帶來的藥塞進禾箏手裡,“你一直吃的控製情緒的藥物是這個吧?受不了就吃點。”
燈光白的刹人。
照的那幾粒藥丸子像毒藥。
禾箏酸了眼睛,控製不住有了顫音,“你怎麼知道?”
“這有什麼好瞞的,又沒人把你當精神病對待。”
一把拿走了分裝的藥丸。
禾箏揣進口袋裡,聽聲音,酸的喉嚨都疼,有了叮囑和拜托。
“幫我照顧好她。”
這種時候,方陸北隻能用開玩笑的方式緩解傷情,“放心,你哥我最擅長照顧女人了。”
禾箏去警局做筆錄。
方陸北安心坐在外等待,那把鐵質的長椅被空調吹的仿佛浸著層冷霜,化解不開,他皮膚觸上去,冷的刺骨。
剛才禾箏的位置上。
似乎還冒著一層未乾的冷汗。
這一夜都是在等待中度過的,喬兒被推出來時天蒙蒙亮,給她搶救的醫生護士都累的打顫,躺在推床上的女人處於昏迷狀態,好些碎碎的短發都埋耳廓,整個人處於趴在床上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