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要等她們聊到一個不重要的話題了。
季平舟才開門進去,恍若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見他回來,季舒便立刻噤了聲,那樣子跟做了虧心事被抓包一樣。
她傻愣愣地坐著。
引的禾箏發笑,卻又不好揭穿什麼,隻得仰起臉問:“吃飯了嗎?”
季平舟將沾著涼意的外衣掛在一旁,徑直走到禾箏身旁,也不在意有人還在,站在她麵前,捧起下巴便吻在了臉頰上。
季舒忙捂住眼睛破口大罵,“這還有人呢,你不要臉啊你,坐不下去了,我走了!”
她彆過臉,隨手拿了帽子外套就往外跑,禾箏半起身想叫住她,卻被季平舟摁住了,等門關上,他才摘下領帶坐在一旁,知曉禾箏身上每個傷口的位置,就能自然而然地避開那些傷靠在她肩上。
禾箏輕歎了口氣,用手掌貼著他的鬢角,那裡是有溫度的,熱度很淺。
“乾嘛當著季舒的麵那樣?”
他今天好似很累,從骨子裡,眉眼間,都透出的疲憊。
季舒剛走。
他便散漫而眷戀地將身體貼在了禾箏身上,雙手還不忘圈過去,柔柔地攏住她的腰,閉著眼睛,他嗓音含著低啞,“嘴碎的丫頭,下次不讓她來了。”
禾箏輕笑,“她多有意思?”
“也就你覺得她有意思。”
一天到晚胡說八道,他倒不知道哪裡有意思了,能陪她解悶就是有意思了。
季平舟貼著禾箏的頸窩皮膚,那裡皮膚又濕又熱,還是淡淡的桃子氣息,他調整姿勢,將唇遞上去輕啄著。
那裡靠近耳垂。
加之一縷縷的氣息,讓她癢的不得了,卻又舍不得躲開,隻得自己伸手摟著季平舟的脖子緩解。
她剛喝了湯。
胃裡暖,身上也暖,連血液都活絡的流淌著,因為太溫暖,季平舟才一直抱著,他困倦地撐開眼皮,手托著禾箏的臉頰抬起,麵對麵的印到唇上。
隨即抵著額頭便笑。
“吃什麼好東西了,身上這麼燙?”
“湯啊。”禾箏下意識伸手去抓脖子癢呼呼的地方,不小心忘記了指端的傷,痛的皺了下眉,忙將手拿開。
她的痛呼是開關。
季平舟瞬間清醒,握住了那隻用手掌能輕鬆包裹的手腕,仔細瞧了瞧她的指頭,“季舒沒喂你吃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