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那麼多家餐廳,也就這裡合適了。
樓上預留好了包間。
禾箏才坐下就將套在頭上的帽子拽下來,那架勢,跟季舒倒有幾分相似,也難怪聊的來。季平舟凝著,眉眼帶笑,“有這麼不喜歡?”
“不喜歡。”禾箏指著帽子,“這個顏色,帶上像光頭強。”
說完帽子,她又看向桌上那麼些東西,“就是出來走走,點這麼多,哪裡吃得完?”
“下次可就沒這個機會了。”
這麼想來,的確如此,禾箏托著腮,望向那一盤蟹,“可我也不會剝啊。”
想偷懶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
季平舟不玩文字遊戲,直接將工具拿上手,剪刀才碰觸到蟹腿,包間的門便敲都沒敲,就被從外推開。
剪刀一劃,險些劃到皮肉。
闖進來的方陸北也沒想到是這個陣仗,隻是聽說季平舟來吃飯,還帶了個女人,原本是想來捉奸的,結果捉到了自家人。
那怒氣衝衝的神色瞬間僵在臉上,很快又衝淡了,他強迫自己拉扯起一絲笑,詫異的目光往禾箏臉上走了走,質問:“你怎麼在這兒?”
禾箏滿是心虛,無地自容,畢竟她前天才找借口,撒謊告訴方陸北,自己回賀雲醒那裡去了。
季平舟臉色更不好,“她不該在這兒嗎?”
“不是,”方陸北邊說邊進來坐下,“她自己跟我說的,不在燕京。”
“我讓她騙你的。”
“騙我乾嘛?”
“就想騙。”
起初找各種理由不見他是因為有傷,在他跟喬兒的事上,禾箏幫誰都不對,便退出不摻和,後來,則是沉溺在跟季平舟的兩人世界中。
再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