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少爺,金子打的胃啊,哪一口不是糧食啊,就能毒死你了?”她故意拖長尾音調侃他,又踮腳扯了扯他的衣領,手往乾淨的脖頸探去,這才想到什麼,審問道:“我給你的圍巾呢?”
他也下意識地往脖子上去摸。
空落落的。
麵對禾箏的質問,心浮到了嗓子眼兒,擠了擠才說:“可能是落在家了吧?”
“合著您問我呢?我可沒在那裡麵裝定位。”
“那就落在家了。”
禾箏哼哼冷笑,“你最好沒弄丟。”
還真不知道圍巾上哪兒了,這些天他哪兒都去,車都換了好幾次,商園回過,和風苑也去過,想不起來是哪一次忘了戴。
沒個交代,他就用上了耍賴皮的辦法,“行了,我人回來不就好了。”
禾箏無情地將他的臉推開,“別來這套。”
季平舟怕狗。
卻屬性狗,糊弄人的時候就愛蹭過來,往禾箏臉上蹭,又往脖頸裡蹭,她凶他,把他推開,他還會裝可憐,從眉眼裡透出的可憐,讓人於心不忍。
他纏著她好久。
禾箏躲也躲不開,整個人被擠在沙發角,絕望地仰著脖子,長發跟著往後垂,熱度漸升,季平舟卻還不離開。
這是他們兩個人的家。
本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可這個時間,卻到了魏緒下來蹭飯的時間,他來了好幾次,偷偷在陳姐那兒套來門鎖密碼,流利地輸入幾個數字。
門打開,拐過了玄關,眼一眯,卻看見了不該他看的一幕,走也不是,往前走也不是,就那麼尷尬地站在原地。
察覺了些許怪異。
季平舟的唇還貼著禾箏的臉頰,眸光上揚,便落在了魏緒臉上,陰冷尖銳,讓他感覺到了殺氣,條件反射地後退一步,“......我、我什麼都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