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不關心,可在某些時候,還是會露餡兒。
“我問過醫生了,可以來,隻不過不要留太久。”
“那就好。”
能來這裡祈願,或是走走。
禾箏是很願意的,她挽住季平舟的手,跟著他的腳步,他往佛殿裡走,她就要先他一步跪在了蒲團上,才剛剛合並雙手,身子便被拖拽了起來。
“我來請願,你彆請。”
“為什麼?”
她才不想受約束。
一直都這麼隨心所欲的。
季平舟讓她站在一旁,“我來求老婆孩子平安,你求什麼?”
他求的那些,就已經算是圓滿了。
禾箏沒有什麼需要保佑的親朋好友,真的就隻能站在一旁,看著季平舟對著菩薩佛像跪下,他從小就接受過最好的教育,連下跪的姿勢都比她認真虔誠了不少。
忽然覺得他這樣做是對的。
如果是她來祈願。
菩薩一定會怪她不虔誠,說不定還會生氣。
四周如霧般的香火繚繞在空氣中,讓純淨的氣味夾雜了太多渾濁的香氣,站久了,原本是會不舒服的,可視線被季平舟牽引著。
不知不覺。
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隻是看著季平舟跪拜,雙手合十,甚至還磕了頭,做這些,都是為了保佑她跟孩子平安康健。
他膝下的黃金,也早早就為了她融化了。
寺廟的氛圍安靜而祥和,距離城市中央的喧鬨繁華隔絕開,像是另一個世外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