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許家剛派人送來的請帖,請您明天去許家赴宴。”
見郭炳坤沒有說話的意思,下人趕忙將請帖恭敬的放在桌上,而後倒退著走了出去。
“喂。”
“老郭,請帖你收到了嗎?”
“剛收到。”郭炳坤麵色嚴肅, 翻看了一下請帖,許信七十一歲大壽,金色的字體赫然醒目。
“你覺得許信那個老家夥是什麼意思?想做最後一博?”趙銘問道。
郭炳坤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說道:“你為什麼不認為是那個秦夜治好了郭炳坤,而他順勢給我們來個下馬威呢。”
趙銘嗬嗬一笑,說道:“老郭,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你我都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這個叫秦夜的知道蠱毒的解法,也有許峰在手,也不可能這麼快,除非他的醫術和實力比玄醫門的門主還要強。”
郭炳坤深吸了一口氣,此時也無心再打岔了,他是默認趙銘說的這話的。
“你也彆繞彎子了,現在給我打電話說明你早就有猜測了吧?”郭炳坤問道。
趙銘嘴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說道:“其實我倒是覺得現在的情況其實很明朗了。”
郭炳坤聞言眉頭一挑,“哦?這話怎麼講?”
“我們要對付許家這件事情雖然還沒有放到明麵上,可無論是許家本身,還是另外三個家族都已經知道了是怎麼回事,甚至其他的明眼人也看得出來,否則許家那些個旗下的公司也不會陸續的擺脫即將要倒台的許家。”
趙銘悠悠說道。
郭炳坤卻有些不耐煩,道:“你有什麼就直接說,彆在這繞彎子。”
“我就是想告訴你,這次許信這個老家夥有極大的可能就是想虛張聲勢,所以才會搞出來這麼一次壽宴。”趙銘解釋道。
郭炳坤暗暗思忖著趙銘的話,隨即眼睛一亮,說道:“也就是說這事情可能還沒有我們預想的那樣麻煩?”
趙銘淡然一笑,緩緩點頭說道:“按照正常的邏輯來看,他的毒不會這麼快就被治好,這種概率太低,眼下很可能是這個秦夜失敗了,但多少起到一些效果,所以許信那個老家夥來了一招破釜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