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你們是你們。”露露叫道。
她小跑過來,離得我們還有一條馬路一個紅綠燈的時候,卻是不管不顧,直接闖了過來。
馬路上一輛貨車緊急刹車罵了一句,“草,紅燈知不知道!”
露露也沒回頭,喘著粗氣對我們說道,“我可算是找到你們了。”
她的神情很是慌張,看起來是嚇得夠嗆。我想全是因為早上的秦不悔的事。
“彆慌,喘口氣慢慢說,我們先找個地方。”瀟雪直接是定位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館。這錢自然還是我來付賬。
露露屁股坐在沙發上便是抱著咖啡低頭默默無語。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低頭哭著說,“秦不悔死了。”
“啊。這個我們知道。”英豪打斷了她的沉思,直接問道,“說點兒有用的!”
露露看著我們,低聲說道,“他昨晚說是要玩一個遊戲。一個人跑了出去,買回了一身壽衣,說是要穿著那衣服睡覺。”
“我們都紛紛勸他。但是他也不聽。本來是想叫你們的,可是看到你們帳篷裡一點兒光都沒有,覺得你們是休息了。我們想了想,覺得隻是穿壽衣睡覺,雖然有點兒嚇人,但是也事吧。”
“他穿上壽衣以後睡得很快。”
露露抬頭看著我們,眼睛裡滿是淚水,“但是今天早上的時候,他就不見了。等我們再度看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跪在了你們的帳篷外麵。”
我點頭“哦”了一聲,同時反問道,“那你們人呢?”
我有些不解,既然他們全都是在一起的,而且是已經發現了——算是第一目擊人證吧,但是卻是消失不見了。
“我們不是,不是有意逃避的。”露露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封信。
那信封很破舊。
裡麵的信也是很簡單。
不要報警。否則你們都會死。哦,秦不悔就是我殺的。
嗚嗚嗚。露露已經是捂著嘴開始哭泣了。
英豪這時候將信封拿了過去,用鼻子仔細聞了聞,半天以後他直言說道,“這是有十年的曆史了。這是十年前的信。”
十年前的信?
本來還在哭著的露露停了下來。
英豪又看著信上的筆跡說道,“但是這信的內容卻是剛剛寫的。”
英豪的鼻子有那麼靈嗎?
我簡直是都看呆了。
拿過來信封也是嗅了嗅,卻是什麼都沒聞出來。
“那你現在找我們做什麼?”我問了一句。
露露怔了怔,聲音急切地說道,“我還有一封信。”
她又將第二封信拿了出來。
那信紙的內容更是簡單,“今晚去鐵門下的墓地裡,不然你們還得死一個人。”
死一個人。
這就好比是玩篩子看運氣了。
露露說道他們全都分散開來找我們。好在是被她找到了。她懇求道,“能不能陪著我們去到那墓地?”
那墓地是被封上了。
一個大鐵門。我一開始就沒打算下墓,因為覺得那裡麵陰森森,但是看著露露,那邊還有十幾個學生,眉頭緊緊皺著。
劉明又是來了上次說的話,“這事呢,得靠因果。咱們上次的因果已經儘了。所以,如果還想要讓我幫忙,那得。”他搓了搓手指,意思很是明顯。
露露愣了一會,便是明白了過來。
她伸手掏著口袋,不過一會兒卻是尷尬地抬頭看著劉明。
接下來,她顫顫巍巍地朝著劉明的手裡遞了一枚一元硬幣。
我們全都呆了。
這是馬路邊撿到一塊錢交給道士叔叔的節奏嗎?
劉明卻是神色如常,他將一塊錢放進了口袋,朗聲說道,“這忙,我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