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走!”宋宴額頭的冷汗,不斷的往外滲,“我......”
靳月深吸一口氣,“時辰不早了,我若再不回去,我家相公怕是要急得來燕王府找我!小王爺有側妃陪著,又何必與一介草民糾纏不休?我這廂從王爺手裡把小王爺解下,請王妃做個主,還望王妃能念著我的好,就此放我一條生路。小王爺可以不在乎外頭的流言蜚語,靳月是傅家的兒媳婦,禁不起那些風言風語。”
“宴兒,放手!”燕王妃開口。
“娘?”宋宴哽咽。
不知是背上太疼,還是心裡難受。
“放手!”燕王妃加重了語氣。
宋宴很清楚,他一放手,她就會走。
事實如此,腕上一鬆,靳月便行了禮,頭也不回的踏出了房間,甚至沒有多看任何人一眼。她是被顧若離騙進來的,沒有找顧若離算賬,是看在燕王府的份上,平頭百姓惹不起這些高高在上的人。
燕王位高權重,覆滅傅家,就跟碾死一隻螞蟻般簡單!
“少夫人,您走慢點!”霜枝疾追。
靳月走得很快,對於燕王府的地形似乎很熟悉。重新站在那道木門前的時候,她忽然頓住腳步,心口宛若重錘狠擊,疼得讓人窒息。
扶著牆,她止不住的顫,腦子裡蹦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腿有些不聽使喚,沿著外牆走了幾步,又慢慢的蹲下來。
“少夫人,您乾什麼?”霜枝急了。
壞了壞了,少夫人這模樣好似中邪了!
靳月真的像是中了邪,手腳不聽使喚,她拚命的扒拉著牆角,指甲裡滿是塵泥,也不知在找什麼,麵色慘白如紙,額角有薄汗滲出。
下一刻,指尖驟痛,她快速縮了手。
血珠子冷不丁湧出,滴落在地上。
“少夫人?”
“少夫人?”
明珠和霜枝都急了。
靳月撚起旁邊的小石頭,輕輕的撥開土,銀燦燦的東西終於重見天日。
“這個......”霜枝驚恐的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