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知道名角汽修廠底細的人,都不會來這裡修車,就是來保養一下,換個機油都得被趴下一層皮來。
久而久之,這名角汽修廠也就專門瞄準了一些外地人下手,但凡路過渝州地界,您的車輛可千萬彆拋錨了,一旦拋錨,就隻有找他們名角汽修廠,畢竟沒有哪家汽修廠敢和名角汽修廠搶生意,誰敢搶生意就會被名角汽修廠的人暴打一頓,第二天絕對不能夠站著下床。
甭管你是哪裡的鐵公雞,碰上名角汽修廠這雁過拔毛的一群人,內褲都得給你扒乾淨咯。
這八萬塊的修車費用,屬實不低。
一般人根本不願意當冤大頭付這麼高昂的修車費用,一般都會跟車廠老板吵起來,所以這些學徒們,也就輕車熟路地提著扳手走了過來,把謝觀應包圍了起來。
謝觀應臉色瞬間就陰沉到了極點,他掃視一圈,出口成臟,說道:“你們這幾個雜種,彆用這種眼神看著老子,這車隻要沒問題,老子一分錢不少你們的,就當做打發叫花子!”
花錢反正謝觀應都不心疼,又不是話自己的錢,恩念集團有的是錢。
“可老子要是發現這車有不對勁的地方……”
謝觀應這句話還沒有完,兩個扳手就直接朝著自己腦袋砸來。
“曹尼瑪,你特麼說誰雜種?”
“你特麼說誰是叫花子!”
謝觀應一手抓住一個,叫得他們無法抽手,無法動彈!
“就說你們名角汽修廠的人,全部都是雜種,叫花子,有問題嗎?”謝觀應大聲說道。
“你特麼找死!”
“砰!”
謝觀應抬腳就將麵前的一個學徒踹得倒飛出去!
“咳咳……”
這些人雖然表麵上修車的學徒,可事實上都是一群地痞無賴,專門靠修車敲詐,不但把人家的車上名牌零件給偷梁換柱了,而要天價修車費,不給就打!
他們都是一群早早輟學的農村人,根本沒有條件練習古武,就是一群普通人。
此番被謝觀應一腳踹在胸口,直接斷裂幾根胸骨,倒地之後就咳血不止,生不如死!
普通人在武人麵前根本不堪一擊,何況如今的謝觀應,實力已經達到了古武宗師的層次。
彆說他現在是武道宗師了,就算沒有成為鐵血先鋒官之前,他就已經是黑道戰神了,隨隨便便一出手,根本不是這些人扛得住的。
“唰!”
見到那家夥直接飛出了五米開外,砸在地上吐血,這一幕把一眾地痞學徒嚇得連連後退。
連車廠老板都站在了五米開外的位置,開口喊道:“大家小心,這個家夥是個練家子!”
謝觀應一腳踹飛了一個,還有一個正被謝觀應捏著手腕,站在謝觀應麵前瑟瑟發抖,無論如何使勁,都無法掙脫。
“說你們是雜種,有問題嗎?”謝觀應開口問道。
“沒沒沒,沒問題!”被他捏住手腕的家夥已經嚇得嘴唇都發白了,六神無主。
“喂,你特麼有事說事,出手打人算怎麼回事?你這樣我們隻會認為你是沒錢付修車費!”老板怒斥道。
“沒錢?老子多的是錢,隻要你們把車修好,多給點都無所謂,可你們做的這是人事嗎?”謝觀應鬆開麵前這個學徒的手腕,一把搶過扳手。
“怎麼就不是人事了?我們辛辛苦苦,連夜趕工把你的車修好, 你特麼一來就說什麼車軲轆有問題,有什麼問題?”車廠老板正義言辭道。
他都有些納悶,他明明偷梁換柱的本事已經爐火純青了,基本上可以以假亂真,隻有車主把車開走後過一段時間才會發現,可過一段時間才發現,為時已晚,他們名角車廠是不會承認自己偷換車上的零件。
“有什麼問題?我草你媽!”謝觀應氣急敗壞,提著扳手直接朝悍馬的車軲轆上用力砸!
“砰砰砰……”
一道道尖利刺耳的金屬撞擊聲響起。
但見車軲轆已經出現了無數的瑕疵,都被敲得凹陷了下去。
這很明顯被偷梁換柱了。
原車輪轂的由西域玄鐵打造,如果怎麼砸都不可能變形,更不會有任何印記,有劃痕自動修複的效果。
“喂喂喂,這可是你自己砸的!”車廠老板熊安全大聲嗬斥道。
“老子想砸了你的豬腦子!你知不知道你們偷換的輪子是什麼材質的?西域玄鐵聽說過沒有?”拉開車門,謝觀應抬手敲了敲內飾,頓時差點氣得暴跳如雷,原本車內的內飾都是昂貴的全碳纖維材料,可愣是被他娘的換成了水轉印花紋的塑料殼!
“什麼?”熊安全他們這些普通人又怎麼可能聽說過西域玄鐵這種極為稀有的材質。
車廠老板熊安全就是覺得車軲轆重,非常之重,把車軲轆換掉絕對是賺到。
所以就直接把悍馬車上的四個車軲轆換掉了,換成了普通材質的,在經過他的手稍微整改一下,就可以以假亂真了,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
可謝觀應那能是一般人嗎?經常開這輛車,他甚至比白恩弈這個車主都還要了解這個車的情況,一眼就看出車軲轆被掉包了。
“諒你這個豬腦子也沒聽過西域玄鐵,老子現在直說最後一遍,把原車所有的零件,都給老子換回來!”謝觀應要不是怕自己控製不好力度,一個不小心會打死他們早就已經動手了,哪裡會跟他們講那麼多廢話。
“小子,你他媽的,撒野你也不看地方,這裡名角汽修廠,不是你家,今天沒有八萬塊錢,車彆想拿走,人也彆想走!”熊安全索性也就不廢話了,直接開口光明正大的敲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