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就憑你們這些臭魚爛蝦,還想對老子動手不成?”麵對熊安逸的恐嚇,謝觀應可沒有半點畏懼,反而主動挑釁道。
“ 操,我看你是活膩歪了,也不打聽打聽我們名角汽修廠的厲害!”熊安全臉色一沉,喊道:“給我上,打斷他一條腿!”
“老板,這家夥可是個練家子!”大家都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那名還在地上咳血的同伴,大家都沒敢直接衝上去,而是一個個提這鋼管在周邊環繞。
“草!你們這些怕死的慫貨!”熊安全嗬斥一聲,於是轉頭看向一個眼神呆滯的學徒,命令道:“鐵蛋,你上!”
“哦!”聽到熊安全的命令,這個叫做鐵蛋的學徒手裡拿著扳手,義無反顧地朝著謝觀應走去。
“呦嗬!還你媽有一個不怕死的!”謝觀應也不墨跡,直接掏出隨身配槍,指著鐵蛋,開口說道:“認識這東西不?怕不怕?”
鐵蛋目光呆滯,搖了搖頭。
“不怕?”謝觀應一臉無語,居然還有不怕槍的,他之所以不動手而掏槍,就是怕一個不小心打死對方。然而他卻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居然麵對槍頭,一點畏懼也沒有。
“這是啥?槍!”謝觀應瞪大眼睛,開口說道:“你拿個破扳手有什麼好嘚瑟的?來來來,有種你就用你的破扳手往老子頭上敲一下子,來來來!甭客氣!”
說著,謝觀應就將腦袋朝著鐵蛋的扳手湊了過去。
“砰!”
一聲悶響!
“啊!”謝觀應慘叫一聲,腦袋直接冒血,“你他媽的傻逼是吧?老子手裡有槍啊!”
謝觀應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手裡有真家夥,對方居然還敢動手用扳手往自己腦袋上敲了一下,差點把他打昏死過去。
“哈哈哈哈……你說對了,鐵蛋他就是個傻逼!就是個弱智!你敢殺他,你就要抵命,而他天生就是個弱智,他殺了你,不用坐牢!”熊安全雙手叉腰,哈哈大笑。
他這個汽修廠,就靠鐵蛋這個弱智撐場子,隻要他一句話,叫鐵蛋打誰他就打誰,而且下手沒輕沒重,對方有不敢對一個弱智下死手,這就讓熊安全的這個汽修廠一直猖狂到了現在。
“卑鄙的東西,居然利用傻子替你賣命!”謝觀應捂著腦袋,怒不可遏,這個熊安全實在是太過於缺德了,人家本來就天生弱智,十分可憐,他還利用人家充當打手,賺著喪良心的黑心錢。
他一把將鐵蛋推開,直接衝向了熊安全。
“你你你,你彆過來!”熊安全掉頭就準備跑。
“跑,你覺得你跑得掉嗎?”謝觀應已經一把抓住了熊安全的頭發,“狗東西,老子今天教你吃不了兜著走!”
砰!
謝觀應直接一拳朝著熊安全的鼻梁骨砸去!
哢擦!
熊安全鼻梁骨瞬間斷裂, 鼻血是嘩啦啦的一股腦往外冒。
“啊!”
緊接著,整個汽修廠都充斥在一片慘叫聲中。
除了鐵蛋這個傻子,其他人均已被謝觀應打得生活不能自理!滿地鮮血!
“你你你,有種讓我打個電話!”熊安全連眼珠子都開始流血了,可嘴裡還是叫囂著準備打電話搖人。
熊安全在渝州境內的汽修這一塊,稱王稱霸多年,從來都隻有他欺負彆人,什麼時候被人打得如此慘烈過?他指定是不服氣的。
“給你打一百個電話都沒用!原車零件都在哪裡?”謝觀應抬腳踩在熊安全的臉上,狠狠蹂躪質問道。
“你彆狂,我隻要這個電話打出去,我看你還敢不敢要原車零件!”熊安全絕對是一個硬骨頭,都被打成了這副德行,還是叫囂著。
“好,老子今天就讓你死得心服口服!”說罷謝觀應便直接摸出了手機,“念號碼!”
於是熊安全念出了一個號碼,謝觀應幫他打電話。
電話撥通。
“喂!安全,怎麼了打電話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哥,快來救我!有人砸場子!”熊安全咬著牙,艱難地喊道。
“不夠慘!”謝觀應一抬腳,赫然踩斷了熊安全的小腿。
“哢擦!”
“啊!”熊安全聲帶都要喊破了,慘叫聲撕心裂肺!
“喂喂喂,你媽的,你什麼人,居然連我熊安逸的弟弟都敢打,你媽的給老子等著,老子現在就帶人過來弄死你!”熊安逸在電話那頭怒斥道。
嘟嘟嘟……電話直接掛斷。
“小子,你特麼死到臨頭了你知道嗎?我大哥是熊安逸!恩念集團的大股東!”熊安全身後有熊安逸這座泰山,自然而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嗬嗬嗬!原來是熊安逸這個廢物!老子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背景!”
謝觀應直接是氣笑了,熊安逸哪裡是什麼恩念集團的大股東,當初跟著蜀地周家混的,他的公司專門做劣質建築材料,賺黑心錢,最後被白恩弈收拾得服服帖帖,認識熊安逸的都知道,熊安逸得了一個叫做白衣恐懼症的病,病重的那段時間,見到穿白衣的人,都會嚇得當場暈厥,後來好點了,見到穿白衣的人,頂多也就是嚇得直哆嗦,這個病因的源頭就是白恩弈。
他也不是什麼恩念集團股東,隻是運氣好,機緣巧合跟千守一一起承包了東達山旅遊項目的其中一個小小的工程而已,算是勉強和恩念集團巴結上了一丁點關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