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楊秀,你當真以為你可以瞞天過海不成!”
忽然,可就在兩人舉杯換盞,沉迷於喜悅當中時,一個冰冷且低沉的男人聲音驟然降臨,一個聲音氣場異常強大。
“他媽的,什麼人,未得允許,竟敢擅闖我董事長辦公室!”聽到這個聲音,楊秀頓時便是怒上心頭,一拍桌麵,直接站了起來。
白恩弈抬腳走進了辦公室,如同進入自己家裡一般,徑直地坐在了董事長辦公室的位置上,然後緩緩抬起雙腿,放在了董事長的辦公桌上。
“你!你特麼什麼玩意兒!滾出去!”何江海指著白恩弈怒斥道:“你他媽的撒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連董事長的位置都敢坐,活膩了可以直說,老子送你轉世輪回!”
“哦?是嗎?那你告訴白某,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又要如何送白恩弈去轉世輪回?”白恩弈伸出二指,身後謝觀應摸出一根中華香煙,放在了白恩弈的二指間,然後為其點燃香煙,淡定自若,顯得異常猖狂。
“放肆!還敢在辦公室抽煙,你你你……”何江海一時間是氣得語無倫次。
“你你你,你是白恩弈!”楊秀很明顯認出了白恩弈。
“哦!原來你就是白恩弈啊!果然很狂,不過呢,你也蹦躂不了多久了,趁現在還有蹦躂的機會,多蹦躂蹦躂吧!等你上街討飯的時候,就再也不會有蹦躂的機會了。”何江海點點頭,一臉獰笑地對著白恩弈開口說道。
“可是你現在就會失去蹦躂的機會!”白恩弈眼神一凝,殺氣迸發而出。
謝觀應直接出手,一把掐住了何江海的脖頸。
“你!”
謝觀應直接單手將何江海整個人都給提了起來。
“白恩弈,你放肆,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來我公司搗亂?”楊秀怒聲嗬斥道。
“無冤無仇?你在各大自來水廠投毒,謀害那麼多普通老百姓,就跟白某有仇!”白恩弈吐出一口煙霧開口說道。
“你,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說是我投毒?你這是誣陷!”楊秀自然不會承認,雖然他也不知道白恩弈是怎麼知道的。
“白某說是你投的毒,便是你投的毒!就是誣陷你又如何 ?”白恩弈從容淡定地抽著香煙,開口說道。
“操!你特麼以為你是誰?西牛戰王嗎?老子勸你趕緊放了何總,何總身後的背景勢力,可不是你這種小角色隨隨便便照惹得起的!”楊秀氣急敗壞,指著白恩弈暴跳如雷。
在楊秀的眼裡,何江海就是自己的貴人,如果不是何江海提點他,他也不可能將新產品在一夜之間賣到爆。
整個西牛賀洲,幾十萬的人都患上了中老年疾病,而他一台康複儀器就要賣一萬五,這個市場可想而知,要知道,這可是一夜之間!
這個科技公司的產品預定單都要排隊排到下個月了,工廠擴建,瘋狂趕工製造。
“哦?你居然還有背景一說!”白恩弈瞬間來了興趣,死神一般的目光,瞬間就落在了何江海的身上,開口問道。
“你你你……”何江海被謝觀應捏住脖頸喘不過氣來,說話困難。
“你以為呢,何總的身後,可是西牛賀洲的天王老子做靠山,說出來不怕嚇死你!”楊秀氣定神閒,雙手叉腰,大聲說道。
“哦?難道他身後的靠山,是西牛戰王不成?”白恩弈饒有興趣地問道。
因為西牛賀洲的天王老子,就是西牛戰王。
“草!你看你就沒見過什麼世麵,垃圾人一個,如果你非要認為西牛戰王是西牛賀洲的天王老子,那麼, 何總身後的大人物,就是天王老子的老子!懂嗎?”
楊秀自信滿滿,驕傲至極,他斷然不相信白恩弈敢對何江海做什麼!
白恩弈點點頭,開口說道:“諒你們這些螻蟻也沒有這麼大的能量,能夠讓整個西牛賀洲各個地區在一夜之間爆發災難!”
“何江海是吧,說說,你的主子是誰?”本以為這一開始隻是奸商逐利而搞出來的一場陰謀,卻不料事情遠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是上麵有人指使。
而據楊秀口中所有,貌似這身後的真正主使的身份,在西牛賀洲比西牛戰王還大!
西牛戰王就已經是這個部洲的最高軍政統帥了。
“咳咳咳……”
謝觀應鬆開了何江海,轉而一把捏住了楊秀的咽喉,直接是不費吹灰之力地將楊秀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白恩弈,你他媽敢對老子出手,你有幾條命?”何江海雙手捂著脖子,大口喘氣,結束後第一句話不是回答白恩弈的問題,而是直接撂下了挑釁的狠話,赤裸裸地威脅。
“砰!”
忽然何江海整個就莫名其妙地倒飛而出,身後重重地砸在牆壁上,落地後口吐鮮血,慘不忍睹。
“聽不懂白某的話嗎?你的主子是誰?”白恩弈平靜問道。
“我家主子的名字,你也配知道?你也不去撒泡尿照照鏡子,你自己算個什麼東西!在我家主人麵前,你就是個連垃圾都算不上的垃圾,懂嗎?”何江海可不敢隨意把自己背後的主使說出來,但卻又想要借著背後主使的身份在外麵吆五喝六,耀武揚威,約麼就是這個心態,逢人便說自己有一個強大無比的後台靠山,但問他他又不說,還覺得自己很神秘。
“小謝,帶他去羅刹監獄喝杯茶,陪他慢慢聊!”
“什麼?羅刹監獄!”聽到羅刹監獄四個字,何江海頓時猛顫,他就算沒有進入過羅刹監獄,也自然是聽說過羅刹監獄的赫赫威名,這可是一個叫做陳鳴的神武衛小統領專門打造出來的一個人間小地獄,裡麵各種前朝酷刑應有儘有,隻有你想不到的刑具, 就沒有不存在的刑具,專門用於屈打成招,謀財害命,令人聞風喪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