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恩弈,你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憑什麼有資格把老子抓緊羅刹監獄?你你你,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自尋死路的人,是你!”謝觀應左手又一把掐住了何江海,如同捏著一隻小雞仔一般。
緊接著,謝觀應看向手裡臉色發紫的楊秀,開口問道:“那大哥,這個貨色如何處置?”
“白恩弈,你真的是狗膽包天,連何總都敢動,我在警告你最後一遍,好好給我們道個歉,然後老老實實地滾蛋,否則……”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小謝,動手!”白恩弈眼神一寒,不等楊秀一句話說完,便是當即開口打斷道。
“哢擦!”
謝觀應五指發力,楊秀便是腦袋一偏,眼珠子一瞪,身體倒在了自己的辦公室內,死不瞑目。
羅刹監獄。
“啊!啊!啊!”
何江海受儘酷刑,渾身已經傷痕累累,慘不忍睹,然後奄奄一息地被鐵索捆綁著,拖到了白恩弈麵前。
“現在想起你家主子是誰了嗎?”白恩弈微微一笑,俯視腳下已經沒有了人樣的何江海,平靜問道。
“白恩弈,我家主子要是知道你這麼對我,一定會讓你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何江海滿臉血肉模糊,咬著牙,凝聲說道。
“很好,何江海,你是白某見過為數不多的硬骨頭,白某敬你是條漢子,來人,上肛岔,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白恩弈開口喊道。
“遵命!”緊接著, 幾個行刑官就抬著一架肛岔,放在了何江海的麵前。
這是一把椅子,椅子上安裝了一根一臂之長的尖銳岔子,前朝十大酷刑之一。
受刑的人,被會強行抬起來,讓岔子從肛門刺入,直接貫穿頭顱!
白恩弈也沒有想到,這個何江海居然會如此硬氣,比很多古武界人士都硬氣不少,都已經不成人樣了,居然還不願意供出背後的主使。
可是見到麵前的肛岔,何江海直接就破防了,尖叫連連,如同見到了死神惡鬼一般,沒有半句廢話,直接大喊道:“丁雪莉,是丁雪莉!域主丁雪莉!”
“丁雪莉,居然是她!”白恩弈萬萬沒有想到,這場陰謀背後的主使,居然是西牛賀洲的域主,丁雪莉。這是一個非常特殊的人物。
“我已經說了,現在可以放了我吧,嗚嗚嗚嗚……”何江海尿都嚇出來了,原來他並不是硬骨頭,而是吃定了白恩弈不敢殺他,所以才一直沒有妥協說出自己身後的勢力,可就在肛岔擺在麵前的時候,他意識到,這絕對不是開玩笑那麼簡單了,所以一下子就破防了直接說出了丁雪莉的名字。
“白某說過要放了你嗎?”白恩弈反問道。
“什麼!白白白,白先生,白爺爺,親祖宗,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一字不落,隻要你饒我一條狗命就行,嗚嗚嗚……”
何江海已經絲毫沒有了先前在江北科技公司時的那種囂張氣焰了,就是一條斷尾之犬,搖尾乞憐。
“何總是吧,白某還是喜歡看你那副氣定神閒的樣子!”白恩弈緩緩點燃了一根香煙,雲淡風輕地說道。
“這!這是什麼意思……”何江海滿腦子霧水。
“你走吧!”白恩弈打了個響指,意識行刑官放人。
於是一名行刑官解開了控製在何江海身上的枷鎖。
這一刻,何江海也終於明白了,看來這個白恩弈果然隻是在嚇唬自己,他根本沒有殺自己的膽子,尤其是自己此番爆出了自己身後的勢力,就嚇得白恩弈立刻放了他。
由此可見,白恩弈非常懼怕部洲域主丁雪莉,要知道,這可是域主閣下,誰敢招惹?
“哈哈哈哈……”何江海笑了,一瘸一拐的扶著走廊牆壁,朝著監獄外步履蹣跚地走去,還不忘了轉頭,用一種極度猖狂的眼神盯著白恩弈,開口說道:“白恩弈,這個仇,老子遲早要報回來。”
“這個仇,你報不了!”白恩弈站在原地緩緩抽煙,回應道。
“老子憑什麼報不了?你說我和這場中老年疾病爆發有關係,但你有證據嗎?你隻是平白無故把我拖到羅刹監獄動用酷刑,還殺了楊秀!你放心,剩下的事情,我的律師會跟你談!”
何江海怒氣衝衝地一步步朝著監獄大門走艱難走去。
何江海如論如何都不可能咽下這口氣。回去之後,他要直接到法院起訴白恩弈,賄賂羅刹監獄的行刑官,動用私行,還殺了人,這些加起來,絕對是死罪!
“證據?”白某嗬嗬一笑,吐出一口煙霧後,緩緩說道:“白某就是證據!”
白恩弈伸出手,於是行刑官將一把手槍放在了白恩弈的手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何江海的後腦。
“砰!”一聲槍響,何江海腦袋直接爆漿,身體倒在了監獄門口,始終還是沒有成功走出這個羅刹監獄,也不枉這麼多年來,羅刹監獄的赫赫威名,但凡是被抓緊羅刹監獄的人,壓根就沒有誰能夠出來的。
何江海也不例外,魂魄永遠都停留在了這個人間地獄之中,無法越出監獄大門半步。
白恩弈將手槍往後隨後一丟,然後雙手插口,踩著何江海的屍體走出了羅刹監獄的大門。
兩名行刑官拖著何江海的腳腕,消失在了暗無天日的監獄深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