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也不多,就五百萬美金而已。”白牧之有些自得的笑了下,又把目光落在了楊國明身上:“老楊,聽你女婿說,你家裡也有一副梵高的畫,不知道哪家拍賣行買的啊?”
白牧之知道楊國明當了一輩子警察,之前還身體有病,家裡肯定沒什麼錢,怎麼可能有資金去拍賣行買世界名畫呢?
楊國明雖然是副局,但是在白牧之這種古玩界的“泰鬥”麵前,還是虛心得像小學生一般。何況,他腳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東西,正是謝見南送的那副《向日葵》。
隻是,向日葵係列一共有11副。楊國明也沒想到,白牧之拍下來的這一副,和自己家裡的那一副,竟然一模一樣。
見白牧之說的那麼肯定,茶幾上這幅是真跡,那不用說,自己腳下的這幅就是贗品了。
他今天把這幅畫帶來的目的,除了想請白牧之鑒定一下,順便也想炫耀一下,他一個“菜鳥”家裡也有梵高的畫了。
隻是現在,貌似沒什麼好炫耀的了。
老臉微微紅了一下,才囁嚅著說道:“不....不是買來的。彆人送的,就掛著起裝飾作用,應該沒什麼價值。”
“嗬嗬,你還算是明白人。以你的身份,和地位,怎麼可能有人送你梵高的真跡呢?能送你一副李鐵夫的高仿就不錯了。”白牧之捋了下胡須,順便撇了一眼秦飛,洋洋得意的說道。
“那是。”楊國明尷尬的賠笑了一下。
他隻是一個分局的副局,這些年一直處於半退狀態,要真論身份和地位,確實比白牧之差遠了。
秦飛見白牧之,一再的踩自己的老丈人,心裡也感覺有點不舒服。
不過,老丈人都沒發火,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不然顯得自己不懂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