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夜裡,迷迷糊糊......
鬱陶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她猛地睜眼,這才發現身上壓了個男人。
很重,她慌得想要推開他。
可手腳被捆,她除了扭腰避讓,什麼也做不了:“你是誰?為什麼在我房間,你......言寄聲?”
這不是疑問,是肯定句。
言寄聲的眉眼身形她在心中偷偷描繪過無數次,哪怕閉著眼睛就不會認錯,隻是現在的他,身上的酒氣熏得令人發暈......
慌亂的心跳因為熟悉的味道漸而平息,可緊跟著發生的事情,卻讓鬱陶整個人都汗毛倒立。
因為言寄聲的手,竟順著她的衣擺直接滑了進去。
“你......你乾什麼?”她一下子慌了,小臉由白轉紅。
雖然兩人結婚了,可實際相處的時間根本沒幾天,他突然就這樣,她......
“你......你醉了......”
“沐雅......”
隻這一個名字,原本還雙頰酡紅的鬱陶頓時如遭電擊,她開始瘋狂掙紮:“言寄聲,你清醒一點,你醉了......你放開我,快放開我,言寄聲......我......”不是沐雅。
仿佛是不耐煩聽她說話,男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唇。
“吵死了!”
滿是醉意的眼眸眯起,他摁著她的動作很是粗暴。
黑暗中,言寄聲雙眸如炬,像是暗夜中盯著獵物的餓狼。
吻,落下來,像是嫌棄,所以刻意避開了她的嘴。
他將吻痕烙滿她全身,連手腳都沒有放過......
像是在膜拜,又像是在滌洗,用一種偏執到近乎瘋狂的方式,用他自己的味道,覆蓋掉她身上彆人的味道。
鬱陶被關了整整三天。
每個白天,言寄聲都會消失,每到晚上的,他就會突然冒出來。
帶著一身的酒氣,還有刻入骨子裡的恨意,曖昧不停地叫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不顧她的求饒......
第四天,她受不住發起了高燒。
岑翼飛過來幫她看病時,驚得他一連看了言寄生十幾眼......
畜生啊!
昏睡中,鬱陶終於被放開了手腳。
她懷了孕,很多藥都不能吃,就連退燒都隻能儘可能地用物理降溫的方式。
她手腳發軟地躺在床裡,巴掌大的小臉不過三天就又瘦了一圈,仿佛下一秒就能直接停止呼吸。
昏昏沉沉間,她又睡了過去。
迷糊中,似乎有誰溫柔地摸著她的額頭,還替她擦了身體......
“言寄聲......”
夢囈聲中,淚水無知無覺地滾了下來,燙在不知是誰的手心。
那隻手,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