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用這句話教訓過自己很多屬下,包括謝戈和淩銳。
可當同樣的情況發生在自己身上,需要他用這句話來勸服自己閉嘴不要再解釋時,他卻生出了一種不說清楚就要完蛋的惶然感。
因為曾經的錯誤,他無法給予鬱陶安全感。
她不信任自己,他一直都知道,但居然要趕他走......
就因為這滿是漏洞的,所謂的證據?
言寄聲這輩子沒受過這樣的氣,他到底是高高在上習慣了,哪怕平時一直捏著脾氣再試圖討好鬱陶,可是沒有人教過他,討好一個女人是這樣難的事。
言寄聲覺得,自己以前所做的那一切都蠢爆了!
因為完全沒用啊!什麼叫自己的老婆往死裡寵就對了。
對個屁!
既然以前所做的那些都沒用,她為什麼還要做?
言寄聲忽而冷笑。
他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走向鬱陶,逼得她緊張地不住後退......
“你真的要趕我走?”
再度開口,言寄聲微啞的嗓音帶著一種冰冷的割裂感,鬱陶強做鎮定地反望向他黑黢黢的眼:“要我幫你收拾行李嗎?”
男人眼中明顯擠出來的笑意驟滅,黑黢黢的眼睛也變得暗無光澤。
鬱陶大氣也不敢出,可結果,他卻突然又笑了:“好啊!”
輕輕鬆鬆,他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