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飛羽淡淡道:“這位姑娘,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沒見過杜指導。”
齊婉兒笑得前仰後合,“爺爺,我說什麼來著,我沒有說錯吧?他壓根就沒有那個資格,你看走眼了!”
語氣充滿輕蔑,斬釘截鐵!
齊東山眯起眼睛,也開始表示懷疑,心想難道他真的看走眼了?
項飛羽沒有解釋,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反正跟對方也不熟,他以前是沒見過杜指導,倒不是因為他身份不夠,而是因為杜指導身份不夠。
按道理來講,杜指導追悼會總督府總督大人來參加就行,如果不是看在杜成海有功與國家,案子的又是項飛羽經手的,項飛羽不會來。
項飛羽沒有搭理他們,而是轉身繼續向殯儀館走去。
“站住!”
齊婉兒冷冷道。
“有事?”
項飛羽擰緊眉毛,他雖然不想跟齊婉兒一般見識,但如果對方總是咬住他不放,那麼他也不介意教訓一下齊婉兒。
“你既然不認識杜指導,那麼你就沒有資格參加追悼會!”齊婉兒鄙夷道。
齊東山有些氣急,就算他看走眼,項飛羽不是什麼武道高手,但也決不是什麼普通人物,齊婉兒這麼嘲諷,實在有失不妥。
齊東山剛要開口喝斥齊婉兒,杜洪亮走了過來。
“婉兒說的沒錯,我成海大伯的追悼會,可不是誰都有資格參加的!你沒有資格進去!”杜洪亮是他爸爸杜景逸派來迎接那位大人物的。
杜洪亮等了半天也沒等來,閒來無聊,就跑去旁邊的小店喝了一杯酒,出來的時候就碰到齊婉兒。
杜洪亮也是田徑隊的,自認人的齊婉兒,而且對後者更是早就生出仰慕之情,如今見到了,自然要跪舔一番。
齊婉兒雖然討厭杜洪亮,但見杜洪亮為自己說話,她不由得對杜洪亮生出幾分好感。
“爺爺,你可都聽到了,這可不是我說的啊,杜洪亮說他沒有資格參加杜指導追悼會的!”
齊婉兒看向齊東山。
齊東山眯起眼睛,撫須擰緊眉毛,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好,杜洪亮是杜指導的侄子,他說的話應該不會有假。
“你確定不讓我進去?”項飛羽挑眉看向杜洪亮。
杜洪亮當即怒了,“我說不讓你進去,你就不能進去,怎麼?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齊婉兒滿是嘲諷,“小子,還想混進去參加杜指導追悼會?有本姑娘在,你想都不要想,還是乖乖地在這裡吃土吧!”
話畢。
齊婉兒和齊東山大踏步進入追悼會。
臨走之前,齊婉兒還不停地回頭嘲諷項飛羽。
項飛羽也是無語了,他好像跟齊婉兒並沒有深仇大恨,可是對方為什麼一見到他,就像是見到仇人似的?
他進不去對齊婉兒有什麼好處?
杜洪亮殷切地引著齊婉兒進入追悼會,然後回過身來,滿臉鄙夷的看著項飛羽,“小子,識相地就趕緊滾,彆在這裡礙眼,不然,我可輕繞不了你!”
杜洪亮是練體育的,身高比較高,體格也比較壯,站在項飛羽麵前,比項飛羽還高上半頭,垂目看著項飛羽,臉上滿是威脅之色。
“我勸你最好不要擋著我,不然,後果很嚴重!”
項飛羽的話,讓杜洪亮笑了。
“小子,你踏馬以為你是誰啊?還後果很嚴重?我踏馬一腳踹飛你!”
杜洪亮看項飛羽就來氣,剛好伸腳去踹項飛羽,就被人從後麵踹了一腳,當即飛了出去。
“逆子!”杜景逸破口大罵道。
“爸!”
“你踢我乾嘛?”杜洪亮揉了揉後麵。
杜景逸挽起衣袖,啪啪上去就是兩個大耳摑子,“老子不但踢你,還要抽死你!”
“你知道這位是誰嗎?”
“誰啊?他不就是個土鱉嗎?”
“放屁!這位就是上麵派下來的那個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