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這就行了”,我對他們說,“你們不累孩子也累了,快去找個酒店,早點休息。”
歐陽丹搖頭,“不累,我們不累。”
她懷裡的陸姍睡了一路,這時特彆精神,一直看著我倆,特彆的萌。
杜若男也說,“我們馬上過安檢了,你們就不用在這等著了。”
“我們看著你們過安檢,然後就回去”,陸海說,“成都那邊的酒店我訂好了,車也訂好了,到了雙流機場,專車司機會給錦爺打電話的。”
我倆互相看了看,點點頭,“好,謝謝你們了。”
我們轉身準備過安檢。
“錦爺,您等等”,陸海突然想起來,“下午在服務區的時候,我表舅打電話問我,說是您那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說他想不明白。”
“讓他自己悟吧”,杜若男替我說,“悟出來,才是他自己的。”
陸海一愣,似乎明白了,“我懂了......懂了......”
我倆相視一笑,轉身走進了安檢通道。
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該享受幾天休假生活了。
淩晨三點多,我們的航班在雙流機場落地了。剛一下飛機,專車司機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我們出了機場,上了專車,向成都市區駛去。
陸海給我們定的是一家五星級酒店豪華情侶房。
我倆誰也沒說什麼,反正在一起睡了兩天了,多睡兩天也沒什麼了。
到了酒店之後,我把行禮放下,走到窗邊,拉開了紗簾。
夜色下的成都,很美。
杜若男打開衣櫃,輕輕打了個哈欠,“哥,去洗澡吧。”
“你先去,我一會”,我說。
她點點頭,拿了浴袍,轉身走進了浴室。
我往沙發上一靠,舒展了一下身體,非常的愜意。
浴室傳來了水聲,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透過百葉窗,少女性感的身姿若隱若現。我覺得臉上一熱,清清嗓子,轉過頭來,從包裡又拿出了一根雪茄。
這是第九根了。
我用火柴點著了,輕輕抽了一口,安靜的看著外麵。
外麵下起了細雨,玻璃上茫茫一片,多了幾分浪漫的意境。
我看看表,已經是四點多了,再過一會就天亮了。
這一天,真夠趕的。
也許是怕耽誤我休息,杜若男這次洗的很快,隻用了二十分鐘左右,她就擦著頭發出來了。
“哥,我好了,你去吧”,她在床邊坐下。
我點點頭,放下雪茄,起身拉上了窗簾,轉身走進了浴室。她給我拿來浴袍,放到門口。
“不用了,你睡吧”,我說,“一會洗完了,我直接上床了。”
“嗯”,她應了一聲。
十幾秒鐘後,她把臥室主燈關了,隻在我那邊給我留了一盞閱讀燈。
我很快洗完了,擦乾身體,走出浴室,鑽進了被子裡。
躺下之後,我看了她一眼,她背對著我,好像已經睡著了。
我伸手關上了閱讀燈。
屋裡頓時漆黑一片。
杜若男並沒有睡著,她轉過身來,抱住了我的胳膊。
我感覺到了她的心跳。
我本能轉身抱住了她。
她的身上很熱,火一般......
天很快亮了。
但是屋裡依然是夜晚。
滿足了之後,我拿起床頭那根沒抽完的雪茄,重新點著了,接著回到床上,將她攬進了懷裡。
她依偎在我懷裡,微微喘息著,似乎在回味。
“你爸爸去哪兒了?”我問她。
她搖頭,也不知道她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我沒繼續問,默默的抽了口雪茄。
她拉過我的左手,仔細看著我的掌紋,問我,“你的幾十年壽命去哪了?為什麼你隻剩下半條命了?”
這次換我沉默了。
她抬起頭,看著我,“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四目相對,我們凝視著彼此。
我看得出來,她是認真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擔心的看著我,“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平靜地一笑,“你知道顧君兒麼?”
她瞬間懂了,坐起來,吃驚的看著我,“你就是那個幫她續命的人?”
我沒說話,默默的點了點頭。
她沉默良久,深吸一口氣,“我懂了......懂了......”
我撲哧一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