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的活命,反抗的格殺勿論!”
“那隻醜八怪的蛇妖,再往前一邊我們就開熗了!”
這些人叫的很凶,卻沒有一個向前,有一些膽小的甚至悄悄地後退,也有一些躲在大樹石頭後麵。
金蟒聽到有人叫它醜八怪,早就惱了,昂首大叫一聲,猶如晴空霹靂,那些士兵哪見過這種場麵,立即又跑了一半。
“誰敢後退半步,就地正法!”
我聽到那個叫譚鬆潭的叫聲,原來是他帶領著士兵前來救助易雲穀主,這倒是個有膽量的,也不枉易雲穀主那麼信任他,想必他是得到了易雲穀主那些逃散的侍衛的報告,還以為他們的穀主被蛇妖活捉了。
隻見他滿麵怒容,連開數熗,擊斃了幾個逃兵,終於勉強穩住了陣腳,剩下的那些士兵站成一隊,所有的弓箭和步熗都瞄準了我們,看的出來他們內心還充滿了恐懼,那些端著步熗和弓箭的手臂一直再不停的顫抖。
也難怪,還生活在封建時代的人恐怕沒有幾個敢直麵一隻凶惡的蛇妖。
“快放了我叔父,否則不管你們是人是妖,我們絕不放過一個!”譚鬆潭站在前方道路中間,虛張聲勢地對著我們這麵大喊。
“前麵可是鬆潭?”易雲穀主也大聲說道,“叔父現在很好,快快放下武の器,莫要惹大智尊者閣下發怒。”
譚鬆潭向這麵眺望一會兒,看樣子有些懷疑,站在那裡舉棋不定。這時從一塊大青石後麵又閃出一個人影,卻是易雲穀主唯一的孫子譚祖銘,譚祖銘麵向這邊叫了一句:“爺爺你不要擔心,我們一定會設法救你!”說完這話,他麵色凝重地湊到譚鬆潭跟前小聲說道:“千萬不要放下武の器,這都是那些人的奸計,他們脅迫我爺爺說那些話,隻為讓我們放鬆警惕,一旦你照他們的話做了,那些惡人立即就會控製住我們這些人,到時候說什麼都晚了,潭叔你沒有去過外界,綁架人質這樣的事情那裡每年都會發生數起,我在電影電視上看了不少,所以對於處理這樣的人質事件我有豐富的經驗。”
譚祖銘說話的聲音很小,正常情況下隻有譚鬆潭能夠聽到,可他沒有想到我的聽力可是超乎尋常太多,所以他說的話我是一個字都沒有漏掉。
譚鬆潭先前聽了侍衛們的彙報說有妖物出現,現在又見到易雲穀主與一隻前所未見的大的出奇且不知是蟒還是龍的怪物在一起,一時間還真沒搞清楚到底是個什麼狀況,剛才聽譚祖銘那麼一說,更加猶豫起來。
譚祖銘麵色冰冷,一揮手,對那些士兵說:“現在是非常時期,大家都聽從我的指揮,若有違抗,按叛穀之罪就地正法,夷三族!”
譚祖銘畢竟是易雲穀主的親孫子,也是易雲穀未來的接班人,譚鬆潭聽他這麼說了,也不好再說什麼,直接將指揮權交給了譚祖銘。
“弓箭手、步熗手和快刀手都分成四個小隊,劉峰你帶一小隊留在原地,其餘的小隊快速包抄到其它三個方向進行監視,聽到我的命令,無論是對妖物還是妖人都給予狙殺。”
譚鬆潭皺了皺眉頭,張張嘴想說些什麼,見那幾個小隊士兵都分散走了,隻得繼續保持沉默。
看來事情有些麻煩,倘若那些士兵真的不顧一切開熗的話,我還真沒有太好的辦法,我悄悄向左右瞧瞧是否有可以蔽身的地方,萬一開了火,迅捷的身法是我可以脫險的唯一保證。
易雲穀主聽不到遠處的對話,見那些士兵分了幾隊將自己這些人包圍起來,而剩下的一小部分也待在原地不動,如臨大敵一般絲毫沒有前來迎接的意思不禁皺起眉來。
“譚先生,看來你的話不起作用了,不如乾脆就把易雲穀的事情交給你的子孫搭理,請你重新考慮一下我跟你說的事情。”赫林沃斯將還處於昏死狀態的侍衛隊長扔在地上,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臂膀。
我懶得參合他們之間的事情,一直關注著前方時態的發展,自己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何況那潛艇現在已經是我的私人財產了。
易雲穀主麵子上有些過不去,向前走了兩步,有些生氣地大聲喊道:“祖銘,鬆潭,你們怎麼還不過來迎接尊者大駕,在那邊嘀嘀咕咕的乾什麼?”
譚鬆潭看了一眼譚祖銘,回應了易雲穀主一句:“穀主大人稍候,我馬上就過去了。”他回頭對譚祖銘打了個招呼,就一個人*大步向這麵走來。
譚祖銘因為譚鬆潭的舉動氣的臉色鐵青,他深吸了一口氣,對易雲穀主喊道:“爺爺你不要害怕,我們一定會救你出來,我保證讓那些綁架你的妖孽自食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