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叫吧,我就喜歡你們這樣帶著痛苦的叫聲,越是慘烈我越是覺得爽。”
張叔尖銳滲人的笑聲不停的回蕩在這地牢裡麵。
說完,這張叔還用自己的腳尖碾了我的手腕幾下,我都能夠清楚的聽到我手腕的骨頭碎裂的聲音,眼中也忍不住升起了一部分的霧氣,但是我肯定我絕對不是掉眼淚。
絕對不會在這種凶殘到沒有任何人性的麵前掉一滴眼淚。
說不定隻會滿足他更加變態的癖好。
我將頭偏在右手邊,隻能夠看到入了我眼睛卻是一片的血紅,我隻看了一眼就已經忍不住將頭重新扭到了一邊。
而且現在手腕還有後背給我帶來的疼痛似乎逐漸都快讓我的神經變得麻木。
我就這麼像是一具隻剩下了呼吸渾身卻無法動彈的屍體一樣躺在地上,身邊全部都是來自周邊孕婦老人的哭嚎聲。
還有張叔的獰笑聲。
難道我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嗎?可是我還有那麼的事情都還沒有繼續去完成。
我呆呆的望著青磚牆頂,不停的回憶著,而我的視線也開始逐漸變得模糊,喉嚨裡麵似乎也湧起了一口的腥甜,最後從自己的嘴角緩緩流出。
張叔幾秒沒說話,最後還是說道:“如果你們在場的誰想繼續活下去,就拿著這把刀朝這個小子身上砍下去,反正誰最狠砍出的傷口最深,我就放誰離開這裡。”
聽到這張叔說的話,我的心裡一驚,這姓張的居然還能想出這麼一招。
一時間牢房似乎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我心中還覺得挺讓人覺得溫暖的,看來我拚死拚活的下來救她們的選擇也是沒有什麼錯。
可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傳來了一陣微弱漂浮的腳步聲,儘管如此,我的心裡還是不停的安慰著自己,沒事的,說不定是這些孕婦太害怕不停的走動緩解心情呢?
但是當一刀狠狠的插在我的胸前的時候,我堅持的東西一下子分崩瓦解。
我張嘴嘴巴,滿臉的不可置信。
耳邊也傳來了一個顫抖著的聲音。
“對,對不起,我隻是想要活下去,隻要我能在你身上留下傷口,我就會有機會。”我身邊的一個女人顫抖著自己的聲音說道。
雖然我真的好像坐起來質問,也許我也會在她們說明了原因以後再來一句對不起。
但是我張了張嘴,什麼話我都說不出口。
“雛菊成為了第一個在這小子的身上留下刀口的人,若是沒有第二個的話,我可就會將雛菊給放出去了。”
說完這張叔就開始了走動。
我深知人性最大的惡,這姓張的這麼一說,一定會有很多人不顧一切的想要在我的身上留下傷痕,這東西,隻要有人開了個第一,剩下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果然沒多久我的身邊都開始響起了各種的腳步聲,她們的手中都拿了各種不同的武器,都狠狠的朝我的身上紮來。
這個時候我一直在想,這麼多人,都擁有了武器為什麼不去朝著罪魁禍首去反抗呢?我畢竟是因為幫助才會變成這樣。
越想越不明白,最後我感到自己的大腦開始變得疲勞。
就在我以為自己會這麼死去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響起,隻聽到一陣武器的擊打聲,接著還有著女人的慘叫聲。
讓我也稍稍清醒了一點,但是我的眼睛也不知是被什麼東西給糊住了根本啥都看不清楚。
“三腳貓的功夫,你還到處跑,那次的教訓還不夠深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但是我一時半會兒還真的沒有想出來這人究竟是誰。
好像心裡明明知道,但是就是說不出來。
“你……”
我張了張嘴,卻被另外一些嘶吼聲給打斷了,緊接著我感覺自己好似被人背到了背上,但是胸前被弄出來的各種傷口還是忍不住讓我倒吸了一口的涼氣。
“忍耐一會兒,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就行了保持自己的清醒。”
聲音繼續出現在我的耳邊。
要是沒有這個聲音的支持,我估計就這麼睡過去了,雖然我清楚的知道,這次如果真的死了,我也不可能再重新從地府回來,肉身受了多麼嚴重的傷我是十分的清楚。
我努力著保持自己的清醒,同時也能夠感覺到背著我的人個還算是健壯一點的男人,一路上似乎還在和什麼東西不停的廝殺著。
我用自己還完好著的左手,隨意的抓了兩下,隻抓到了像是袍子一樣東西。
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