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扯開嗓子就開始喊:“特警大人啦!特警打人啦!”
九裡村本就不大,特警們的駐地就在村尾。
附近的村民都聽到了我的呼喊,紛紛跑過來看熱鬨。
人越聚越多,有人認出了我。
“這不是老張家的長生嘛。”
“我瞅瞅,可不是。”
“這麼老實的孩子,怎麼就被打了?”
麵對著村民們的指指點點,那名年輕的男特警的臉上是一陣紅一陣白。
他惡狠狠的看著我,我借故繼續吵鬨:“你還瞪我,剛才你就是這樣瞪著眼打我的!”
我裝作害怕的樣子,向後退了一小段。
這下看熱鬨的村民可不乾了,他們都看到年輕的特警瞪我。
還真以為他要打我,一個個推推搡搡的把他與我隔開。
這麼大的動靜,肯定逃不過帳篷裡其餘特警們的耳朵。
隻見,以一名中年男人為首的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從帳篷裡鑽了出來。
見主事兒的人來了,我在村民們的攙扶下,來到最前麵。
中年男人頗具威嚴的說:“大家都靜一靜,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當然不能給那名特警機會,趕緊跳出來惡人先告狀。
我指著那名男特警,操著哭腔說:“長官,是他打我……”我抬手指向他,然後我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次。
反正也沒有證人,這個啞巴虧他的吃定了。
等我搞完狀,那名男特警紅著眼睛低吼:“長官,他撒謊!”
那名中年男人看了他一樣,我沒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我義憤填膺的說:“我撒謊?你難道沒罵我是小屁孩?你難道沒說我找陸婷有個屁私事?難道你沒說我是閒著沒事,找打?你敢以身上的這身衣服發誓,你沒說過這些話嗎?”
他被我堵得啞口無言,我讓他發誓的都是他說過的話,他當然不敢。
不過我的小伎倆,也隻能唬一唬他。
在那位長官眼裡早就漏了餡,不過他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並沒有拆穿我。
他反而對那名男特警嚴厲的道:“你馬上對這位小同學道歉,並且馬上回總部,這裡不需要你了。”
接受了對方非常不友好的道歉,我要尋找的目標也終於出現了。
那位中年長官好言好語安撫了村民,見他們紛紛離開。
這才對我說:“小同學,下次可不能頑皮了。你要找的人來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歉意的說:“對不起,我也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實在抱歉。”
中年長官擺擺手,不在意的說:“算了,你們聊吧。我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特警們都各歸各位,隻留下我跟陸婷站在原地。
她打量著我,我同樣也在打量著她。
這個陸婷一身便裝,大約一米五幾的身高,身材很是嬌小。
長得不算漂亮,年紀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就已經是特警了。
我主動上前一步,自我介紹道:“我叫張長生,道號靈虛,是李玄道長的徒弟。”
“這就對了,當時李道長跟我說的就是,他徒弟叫靈虛。”她對我伸出手,又說:“你好,我叫陸婷。”
出於禮貌,我跟她握了手。
“既然已經互相認識了,我希望陸警官可以,為我提供一些資料。”我開門見山的說。
她想了想,對我說:“我隻能提供給你一些非機密資料,如果你的問題涉及到機密文件,我也愛莫能助。”
我理解的點點頭說:“這個我知道,我隻是想知道一些,關於的師父的失蹤的事情。”
見我如此理解她的工作,她感激的笑了笑。
熱情的招呼我說:“你跟我來吧。我們進帳篷裡說,總這麼站著可不怎麼好。”
我想想也是,哪有站在人家的營地中間談事情的。
索性按照她的意思,跟隨她進入了一頂帳篷。
這種軍用帳篷很大,裡麵擺放著四張簡易床,看來是他們晚上用來睡覺的地方。
她邀請我坐下之後,對我說:“你想知道什麼,你就問吧。能說的我都會告訴你,不能說的我會選擇沉默。”
我了然的點點頭,同意了她的做法。
“我師父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哪裡?他都見過什麼人?”
我想了一下,提出了問題。
陸婷說:“李道長出事當天,去見過一名叫做左羽的女人。”
“那就是村裡的招待所,從那裡出來後,他就協助我們保護被聚集起來孩子們……”
聽著她詳細的敘述了一次事情經過,我並沒有發現其中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可師父和那七個孩子,卻是實實在在消失了。
算上師父一共八個大活人,瞬間消失也太詭異了吧!
我狐疑的問道:“陸警官,在我師父跟七個孩子消失以後,可還有孩子失蹤的案件發生?我指的是九裡村附近的十裡八村,是不是有孩子失蹤。”
她想了想,非常肯定的回答我。
她說:“從你師父消失以後,就再也沒有小孩子失蹤了。”
我說:“那你能不能帶我去看一下案發現場?我需要查探一些你們查不了的東西。”
“我想陸警官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怕她沒聽明白,我又特意點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