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刑燦利落的擦掉眼淚順勢拔出手槍指著麵前的男人。
此時的男人早已沒有了人類的模樣,皮膚紛紛從臉上脫落,嘴角裂開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尖叫著伸出兩隻又細又長的爪子向刑燦撲去。
“砰砰”
刑燦連開兩槍,可子彈絲毫沒有影響到男人的速度,兩隻利爪已經狠狠卡住了他的脖子,他拚命的掙紮著,但並沒有什麼用。
此時世界又變得一片漆黑,緊接著彩色的像素方塊出現,眼前的不再是那張吊著眼球的可怖嘴臉而是一個長著丹鳳眼的可愛女孩。
“刑燦,你沒事吧。”蘇婉兒問道。
“沒事,我剛剛是又中幻術了嗎?”刑燦問道。
“嗯,我按你說的去做了。”蘇婉兒溫柔的說道。
刑燦抬頭看到不遠處,仇刃正滿身是血的和一個黑衣男子戰作一團。
“你快去救老胡,我去幫仇刃。”說罷刑燦從旁邊老胡的背上抽出短劍,快速衝向打鬥的二人。
原本以仇刃的實力,打贏眼前這個黑衣男子是分分鐘的事,仇刃的強大不隻是武藝上的,精神實力也鮮有人能達到的。
剛剛仇刃試著掙脫黑衣男子的幻術,那黑衣男子也是有所察覺,為了保證萬無一失便給仇刃注射了鎮定藥物。
這也是為什麼蘇婉兒短暫接收到仇刃的精神信號後就突然斷了的原因。
刑燦在幻境中的這段時間,蘇婉兒嚴格的按照刑燦的計劃實施了行動,她先是聯係了總部,呼叫增援,而後又乘著那那字給刑燦二人編織環境時,偷偷留到了手術台,喚醒了躺在上麵的仇刃。
仇刃醒來後由於鎮定藥物的影響,他感覺到渾身酸軟四肢無力,頭腦也是亂作一團。
但嚴酷的訓練和多年執行任務的經驗,讓他還快分析清了當前的局勢。拖著刀走向不遠處正在編製幻境的黑衣男子。
男子見仇刃醒了十分驚訝,仇刃作勢要砍,男子也顧不上那麼多隻得與仇刃戰在一處。之後刑燦便醒來了。
眼前仇刃已經快招架不住了。刑燦沒有學過格鬥技巧,更沒有學過什麼秘傳武藝,隻是拿著短劍一頓亂砍,正所謂亂拳打死老師傅。
見刑燦不要命的一頓瞎砍,那黑衣男子頓時間也是慌了神,但很快他就看清楚了刑燦就是一個戰五渣。
在一個後仰躲過刑燦的橫砍後,回身一腳踢飛了刑燦手中的短劍,緊接著一把提起刑燦將他重重的摔向仇刃,仇刃被飛來的刑燦撞的仰麵朝天七葷八素的。
“起開!彆幫倒忙!我來就行了。”仇刃推開身上的刑燦冷聲到。
刑燦知道仇刃是個傲嬌的性子沒有理他,自己爬起來後又拉起躺在地上的仇刃。接著三人又戰作一團。
仇刃極度虛弱,刑燦是個半吊子,這樣的二人怎麼可能是眼前黑衣男子的對手,眼看著二人又被重重的打倒在地。那黑衣男子開口了:“你們兩個不要掙紮了,留個全屍還能用來當試驗品,撕碎了可就不好玩了。”
“噠噠噠”一陣槍聲響起,幾道火光鑽進了黑衣男子的身體。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還有我老胡呢。”
開槍的正是剛剛蘇醒的老胡,旁邊還站著蘇婉兒。
子彈沒有打在男子的要害部位,但也讓他暫時失去的行動能力。
刑燦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一瘸一拐的走向了那男子,他慢慢抬起了拿著短劍的雙手開口說道:“操控彆人的自由意誌很好玩嗎?看著彆人一個個陷入悲傷和恐懼,是不是能讓你很有成就感?”
那男人沒有開口,隻是抬頭看著刑燦怪笑著。
“不想說話?好!那就永遠閉嘴吧。”說罷刑燦就要對著男人的脖子砍去,這時仇刃連忙阻止道:“不要!他的錯自有組織會審判,我們的任務就是調查這裡情況並收集有用情報,把他帶回去吧,他背後必然有更大的陰謀。”
此時黑衣男子開口了:“不用帶我回去了,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在做什麼,但是你們必須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仇刃說道。
那黑衣男子笑笑:“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破解我幻術的,要知道幻術是有蘇氏的獨門絕技,是與生俱來的,旁人想學也學不會。”
“是我”蘇婉兒說道。
黑衣男子看了看蘇婉兒說道:“你能過來讓我仔細瞧瞧嗎?”
蘇皖而邁步想要過去,老胡趕忙阻攔到:“不要過去,小心有詐。”
蘇婉兒推開了老胡的手說道:“不礙事。”說罷便向黑衣男子走去。
那男子盯著蘇婉兒的臉仔細的看了半天說道:“二十二年前,我們組織在西南一個村子裡,被你們‘離恨天’的人發現了。
我們到的時候隻看到了七具冷冰冰的屍體和一個空蕩蕩的搖籃,搖籃裡失蹤的女嬰想必就是你吧。”
“沒錯是我。”蘇婉兒說道。
那男人露出了慈祥的微笑說道:“你長得可真漂亮,簡直和你媽媽一摸一樣。”
蘇婉兒突然臉色大變憤怒的說道:“她是個惡魔,她不是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