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反而大笑道:“哈哈哈哈,好啊好啊,她是惡魔那你是什麼,你不想著為母報仇,反而幫起了你的殺母凶手,你就不是惡魔?”說罷輕蔑的看著蘇婉兒。
此時的蘇婉兒顯然是被那男人刺激到了,從刑燦手中一把奪過短劍就要砍向那男人的脖子。
“婉兒不要衝動。”刑燦趕忙從背後抱住蘇婉兒。
那男人的注意力又從蘇婉兒那裡移到了刑燦身上。看了會開口說道:“其實剛開始我就很好奇,為什麼你這麼個普普通的人能加入‘離恨天’你又姓甚名誰啊。”
刑燦皺著眉頭說道:“我叫刑燦。”
“你家可是住在雲頭村?”男人又問道。
“是”刑燦答道。
男人低下頭思考了一會後趴在刑燦耳邊嘲諷道道:“雲頭有個活了很久的老怪物在等你呢,小怪物。”
說罷男人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接著站起身來輕輕的吹了一個口哨,頓時無數條影子從通風管道湧了出來,刹那間就撲倒了眾人麵前。
“不好是蠱雕!”仇刃說道。此時的眾人已經顧不上管那個男人,紛紛抄起手邊的武器抵禦著蠱雕群的進攻。此時男人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到了門口,對著裡麵喊道:“刑燦對嗎?我叫蘇安,我們以後還會見的。”說罷便消失在了門口。
仇刃還不在狀態,刑燦的手槍也沒了子彈,蘇婉兒更是一點武力值沒有,此時還能戰鬥的隻有老胡一個。
隻見老胡和刑燦交換了手中的武器,老胡持劍,刑燦舉起老胡的短管步槍,他們二人將蘇婉兒和仇刃緊緊的護在身後。
一隻蠱雕從側麵撲來咬住了老胡的肩頭,隻見老胡一把抓住肩上的蠱雕狠狠一拽,瞬時,一大片血肉連著蠱雕一起被老胡拽了下來,他沒來的急多想又向著前方的蠱雕砍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刑燦的子彈變得所剩無幾,老胡劍上的藍光也變得越來越暗。
“噠噠噠”一陣槍聲從門口傳來。
緊接著一個中年男人帶著一群武士衝了進來,三下五除二的解決掉了室內的蠱雕。
“快!先彆管那些資料!先去救人!”中年男人說道。
幾個青壯男子趕忙跑到刑燦他們身邊。
“我沒事先救他們。”刑燦說道。
幾個青年男子趕忙用擔架抬走了受傷的老胡和仇刃。
“你好我是這個地區分部的負責人,我叫陳亮,你們辛苦了。”中年男人說著向刑燦伸出一隻手。
刑燦握著陳亮的手說道:“不礙事不礙事。”
陳亮繼續說道:“受傷的二人我們會先送到分部去救治,總部命令你們二人立即去總部報到,車已經在外麵準備好了,把我武器交給我你們就能上車了。”
刑燦把手裡的步槍交給了一旁的工作人員接著拉著蘇婉兒跟著男人上了車。
從地下室上來刑燦瞬間輕鬆多了,陽光照到他臉上,洋溢的是生命的氣息。
車上的音樂是司機喜歡的勁爆土嗨,原本刑燦是不喜歡這種音樂的,但此時這種音樂反而讓刑燦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實。但很快,他又變得開始疑神疑鬼。一旁的蘇婉兒似乎看出了刑燦的異樣問道:“你想什麼呢?”
刑燦害羞的摸摸頭說道:“額,我在想現在會不會還在幻境裡。”
刑燦的話顯然是把蘇婉兒逗笑了她拍拍刑燦的頭說道:“你放心,我像你保證,現在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刑燦顯然是怕蘇婉兒看到自己沒出息的樣子趕緊轉移話題到:“對了,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加入組織的嗎?”
蘇婉兒看了看眼前的刑燦半天才開口:“沒事不介意,二十二年前我的乾爹,也就是九哥的父親,他們接到線報,說有一夥有蘇氏的人在西南的一個村子舉行某種儀式。
乾爹馬上帶人趕了過去,他們殺死了七個有蘇氏成員,然後在一個房間裡發現了還是嬰兒的我。
其他人勸乾爹趕緊殺了我以絕後患,但乾爹認為沒有人生下來就是壞的,便把我帶回了組織,我在組織裡慢慢長大。可以說我還是個嬰兒的時候就加入了。”
直男的刑燦又問道:“你難道不恨你乾爹殺了你母親和族人?你為啥說你的母親是惡魔?”
蘇婉兒到是毫不在意,她說道:“我為什麼要恨乾?你知道為什麼剛剛那個蘇安說他們隻看到七具屍體嗎?
那是因為我的母親和她的族人們把村裡的人類全都吃光了,連個骨頭渣都不剩。乾爹到的時候她們已經準備前往下一個地方繼續作惡了。
我很感謝我乾爹,如果不是他的出現,我現在或許也是一個吃人的惡魔,因為我的出身,很小的時候就被組織裡的其他孩子叫做小狐狸精。我恨我的母親,我多想像你一樣做為一個根正苗紅的‘離恨天’神裔,加入組織”。
“我‘離恨天’神裔?”刑燦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難道不知道嗎?”蘇婉兒問道。
刑燦急切的說道:“我不知道啊,從來沒有人和我說過我是誰誰誰的後裔。”
蘇婉兒說道:“沒事,不告訴你肯定是有他們的目的的,你也不用著急,以後都會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