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名叫張兵,他父親叫張治國,父子倆每天都要到百富消費,風雨無阻,比上班還準時。家裡是開洗煤廠的,在當地頗有些實力,要是放在之前,人家稍微使些手段就能判刑珊十年八年的,還得加巨額賠款。
但近幾年掃黑除惡工作做得非常好,之前幾個政法口和警察機關的貪官都因為和當地黑惡勢力有勾結被抓進去了,現在新上任的不能說像包青天一樣吧,但起碼都能做到秉公執法。
後來法院判定邢珊屬於正當防衛,張兵家裡人雖然在判決上使不上勁,但用其他手段報複邢珊還是能做到的。
刑珊出事之後,夜總會也把她辭退了,她想找個彆的工作,但奇怪是這偌大的縣城竟沒有一個肯收留她的地方。就連一些灰色產業也不用她,隻得賦閒在家。
就在前天,刑珊父親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人打成了重傷,隻記得那些人都帶著頭套,但那個路段沒有監控,報警也沒什麼用,邢珊知道是張兵家人乾的,但苦於沒有證據。此時她父親就住在刑燦父親隔壁的病房。
張兵家人還不覺得滿足,昨天還寄了一張匿名信,信上說他們的報複還不會停止,要讓刑珊一輩子活在恐懼中。
邢珊交代完後,蹲在牆角不住地哽咽著,刑燦蹲下後摸摸她的頭說道:“沒事,哥在呢,你放心照顧好舅舅和我爸,我來幫你擺平。”
刑燦回頭招呼馬三,可剛一回頭馬三已經站在了他身後,隻聽馬三說道:“刑爺,我都聽見了,你發話吧,隻要你一句話,組織的武士馬上就把他們滅了。”
刑燦擺擺手道:“不必了,這事我的私事,沒必要麻煩組織,隻是要麻煩你跟我走一趟了。”
馬三笑著說道:“義不容辭啊刑爺。”
說罷,二人進入病房,和刑母道彆後,轉身下車直奔百富夜總會。
刑珊的感受刑燦心裡是清楚的,一年前的自己何嘗不是這樣無助呢?他自己已經體驗過一次了,絕不能讓家人再體驗一次。想罷他不由的握緊了拳頭。
車很快停在了百富夜總會的門口,說是夜總會其實就是個ktv,和他之前執行任務時候查的那種根本沒法比,不過也正常,這小縣城客流量本來就不多,這樣的足矣了。
二人一進門,兩個服務員就迎來上來。
“請問二位是我們的會員嗎?”一個小姑娘說道。
“不是。”
“那不好意,我們這兒時會員製的,不是會員不能消費。”
“哦我不是來玩的,我想問一下,你們這兒之前是不是有個叫刑珊的小姑娘。”
“您是……?”服務員疑惑道。
“我是她一個朋友,聽說她出事了,來打聽一下。”
“我們這兒沒有這人,你出去吧。”一個濃妝豔抹的中年女人說道。
說罷兩個保安作勢就要將刑燦二人退出門外。
刑燦麵無表情的說道:“我勸你們不要輕舉妄動,現在是高峰期,驚動了客人不好。”
兩個保安可不管他說啥,眼瞅著走了上來,想要推他出去,可兩隻手就像放在了一間石頭雕塑上一樣,怎麼也推不動。
刑燦沒有出手,隻是身子一震,兩保安便應聲倒地,那中年婦女被嚇了一跳,拿起對講機想要增派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