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不正時一座生機勃勃的城市嗎?難道周王行宮一直有人住?這千年來一直與外界隔離?一道道疑問充斥著刑燦的腦海。
其他人看到這樣的景象不自覺的放鬆了警惕,緩步向城內走去。這時他們身後不知從哪來了一個商隊,正趕著馬車拉著貨物進城,其間還夾雜著感到城裡做生意的老農。
老胡一向是喜歡熱鬨的,對著中新奇的地方情有獨鐘,蹦蹦跳跳的就要進城。
這時一身著布甲的士兵攔住了幾人的去路。
“站住,你們穿的奇裝異服是來乾什麼的?”
幾人這才低頭看看自己的裝扮,確實是有些紮眼了,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看樣子你們是胡人吧,來做生意的?”另一名士兵問道。
“哦哦,對對對。”刑燦連忙點頭。
“行了,進去吧,注意彆惹事啊。”說罷士兵便放行了。
幾人怕再待下去再生事端,便也不敢耽擱,一路小跑進了城內。
不知為何,在城外時還好,可一進了城刑燦總覺的哪裡不舒服,但讓他說又說不上來,總覺得周圍的人都在看自己,但等自己一回頭時,卻發現在彆人都在忙各自的事情。
老胡一進來可算是撒了歡了,這邊偷人家個小吃那邊調戲一下做生意的小姑娘,好不快哉。
幾人在城裡轉了一大圈也沒找到王宮的身影,正在刑燦疑惑之際仇刃一把拉住了他,將他帶往一處無人的巷子。
“哎呀,老仇你拉我乾嘛,老胡和我大伯還在外麵呢。”刑燦埋怨道。
仇刃沒有理會他,隻是直直將他拉向巷子深處。
“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地方有點不對勁?”仇刃一本正經的看著刑燦。
“你也感覺到了?”刑燦激動的抓住仇刃的胳膊。
“對!按照正常來說,我們現在的語言發音與周時的截然不同,可這裡的人卻操著與我們相近的口音,有的都能當播音員了,還有明明我們來時城外空無一人,怎麼門一打開便突然出現了商隊。”仇刃說道。
此時的刑燦腦子有些模糊,表情呆滯的說道:“我……我不知道,可能……他們也要發展吧,我……我出去找樂子去了。”說罷他便拋下仇刃搖搖晃晃的出去了。
不知為何一股疲憊感和舒適感也在仇刃心裡升起,轉眼間便充斥著大腦。他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隨後追了出去。
再說刑燦,剛從巷子裡出來便於一婦人撞了個滿懷。
“哎呦!”刑燦一屁股摔倒在地,那婦人也摔的夠嗆,抱著的瓜果散落一地。
“對不起,對不起!”刑燦趕忙爬起給人家收拾散落的瓜果。
那婦人剛剛爬起便一臉驚恐的看著刑燦,刑燦有些納悶,剛想伸手拉她站起來,隻見那婦人趕緊跪下一個勁的磕著頭,嘴裡還念叨著:“大王贖罪,大王贖罪,奴家不識天子尊榮衝撞了大王,還請大王贖罪!”
“我?大王?”刑自言自語一聲,隨後低頭看去,隻見自己身上那件老胡的破舊羽絨服早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舊時的黑色王服,腰間還掛著龍形玉佩和天子劍。
正當他納悶隻是,隻見遠處來了一夥行色匆匆的武士,好像在搜索著什麼,為首的武士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巷口的刑燦,慌忙喊道:“大王在那!”
說罷武士們急匆匆向刑燦跑來,跪在刑燦麵前。
刑燦時期他們起身說話,隻見為首的武士說道:“大王,您怎麼跑這兒來了?各位侯爺還在王宮等著您呢。”
說罷也不知從哪來了一架步輦,幾個武士也不顧刑燦推脫,硬生生將他抬到步輦上,接著抬腿便走。
刑燦有些迷糊,他現在已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誰,隻是覺得自己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好像還有幾個盆友在等他。恍惚之間一個名字出現在他眼前。
“仇刃!”隻見刑燦扯著嗓子向後喊去。
仇刃剛從巷子裡出來,剛到巷口便看到武士們抬著刑燦不知奔向何處,自己也有些迷糊了,聽到刑燦這一聲叫喊才清醒過來。可等他再看向刑燦時,眼前卻隻有來來往往的行人和商販,至於抬著刑燦的武士隊伍,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