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將這一天的遭遇細細和仇刃講了一遍,希望仇刃能給予幫助。
可此刻仇刃身在千裡之外的南美,想要幫忙也是有心無力啊,隻能答應他,讓九爺通知總部加派人手。
掛斷電話仇刃還想繼續安睡,殊不知此時九爺已經醒了。
“怎麼了小仇?你們剛剛說的我的聽到了,刑燦是有什麼危險嗎?”
仇刃將老胡說的複述了一遍。
“哼。”九爺冷笑一聲,隨即說道:“氰化物,有機玻璃膠囊,這是兩個老物件了。”
仇刃追問道:“九爺,您認為是這邊的人乾的?”
九爺點點頭:‘不然還能有誰,八十多年過去了,想不到他們依然不肯放棄,反而還變本加厲,看來我們這次是必須得把他們消滅了”
仇刃開口道:“是呀,與他們相比,碧遊宮的人都和善了許多。”
九爺繼續道:“碧遊宮隻是我們國內的敵人,這些家夥是整個人類的敵人,是聞名世界的敵人,我想你應該深有體會吧。”
仇刃點點頭:“那是自然。”
說罷九爺轉了個身繼續安睡,仇刃卻以睡不著了,自從踏上這片土地開始,過去的回憶變都湧了上來,折磨的他無法安睡。
仇刃具體是什麼時間出生的他其實也記不清楚了,隻記得自己似乎不止有一個家庭。
他的思緒漸漸回到了那個動蕩的年代……
上世紀三十年代,一個身穿高級定製西服,圍著格子圍巾的小男孩緊緊跟在父母身邊,小心翼翼的觀望著眼前一座陌生的城市。
他的父母是本是兔國t津的富商,父母早年在德意誌留過學,回去繼承家業後,又不忍自己的孩子在那片落後的土地上成長,於是下定決心變賣家業,帶著年幼的孩子回到自己熟悉的柏林。
小男孩第一次到工業化的城市,眼前到處高樓林立,街上跑著的汽車絡繹不絕,不遠處的工廠上空不斷冒著黑雲,街上的男女們行色匆匆但臉上都掛著微笑。
小男孩覺得他們有些怪異,那種微笑絕不是自己在老家見到的那種,似乎眼神之中沒有光澤,隻有對物欲的追求與無儘的欲望。
大街上有很多高高的‘旗杆’但旗杆上麵並沒有熟悉的旗幟,反而是一個個錐形的喇叭,裡麵不斷播放著某人慷慨激昂的演講,似乎喇叭後麵的人十分賣力。
父母指了指街邊的一處海報,告訴他,喇叭裡演講的正是海報上麵這個留著小胡子的男人。
剛開始的生活似乎很美好,小男孩雖然語言不通,但周圍的同學對他十分客氣,可能是因為他有一對有錢的父母,同樣家裡的日子過得也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