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二人正混在一個運木料的車隊裡,二人一個小助跑輕鬆爬上了運送木料的皮卡,隨著卡車一路進城。
誰知車隊剛一進城,一聲清脆的槍聲便響起,仇刃和白哲還以為是來刺殺他們的,雙腿一弓,跳下了皮卡。
過了半晌見人群中沒有動靜,這才緩緩探出頭來。
白哲向遠處看去,原來剛剛被槍擊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此刻女孩正躺在馬路中央不斷的抽搐,似乎還沒有死亡。
“啪啪!”又是兩聲。
這次子彈直接轟開了女孩的腦袋,女孩躺在街上徹底不動了。讓白哲驚奇的是,街上的行人竟然若無其事一般
他們見女孩被槍擊隻是繞開行走,避免被誤傷而已,完全沒人關心女孩是死是活。
“仇……仇刃。”白哲半天結結巴巴說不清楚,值得掏出寫字板寫了半天,遞給了仇刃。
“仇刃,他們怎麼敢在大街上開槍殺人呢?還有,那些市民是瞎子嗎?”白哲寫罷不敢相信的看著仇刃。
仇刃與白哲不同,見不是刺殺自己的,他馬上恢複了平靜去,隨後說道:“這裡可不是兔國,僅僅這一個城市每天最少有二十起槍擊殺人案,當地的居民已經習慣了,不敢管也不想管,我們還是繼續趕路吧。”
白哲不敢相信,他自以為自己已經見慣了太多生生死死早已變成了鐵石心腸,沒想到與真正的罪惡之地想必自己善良的就像個天使。
二人從女孩身邊走過,仇刃瞟了一眼,發現女孩的胸口有當地還幫的人生,手臂上還紋著一個滴血的匕首。
這是黑幫殺手的標誌,想來這個女孩的命運也是和自己差不多,應該是一名想要擺脫黑幫糾纏棄惡從善的殺手,隻不過她沒有自己幸運,終究還是倒在了城門口。
二人在路上行走著,一路上不斷有人將目光投向他們,畢竟在這個城市,不帶著保鏢獨自在街上行走的外國人就像待宰的肥肉一樣,再看看周圍的群眾們,就像是即將捕獵羚羊的貪婪獵狗,眼睛一刻也不想放過眼前的獵物,口水混合著鮮血不斷從嘴角低落。
仇刃畢竟在這裡生活過一段時間,自然是了解這裡情況的,他索性直接將胸口的手槍掏出來掛在腰間,大搖大擺的在街上走著。
這種當街持槍的人,路過警察時警察竟然連屁都沒放一個,直接放行了。
二人在城中左拐右拐,對著九爺給的地圖比劃了半天,最終走進了一個狹窄的巷子。
如果說整個國家是地獄的話,那眼前這個巷子可謂是地獄中的地獄!地上的破碎地磚無人收拾,生活汙水肆意橫流,一幫癮君子蹲坐在門前肆無忌憚的紮著針管。
進了巷子手槍可就沒用了,仇刃直接打開背包將裡麵的步槍零件取出來,不一會一把ak74u便組裝完成了,他打開保險小心翼翼的進了巷子。
巷子裡的居民們一見有外人進來,頓時躁動了起來,膽小的趕緊多=躲進院子緊閉房門,免得自己招兒麻煩,膽大的直接回屋取槍取刀準備搶劫!
知道看清楚了仇刃和白哲懷中抱著的步槍才漸漸有人放棄。
在這一片破敗的巷子內,竟然有一座類似中世紀風格的古堡,這讓白哲很是詫異,不由的多看了幾眼。
仇刃注意到了他的動作,隨即解釋道:“彆看了,沒什麼好看的,那是警察局,一般普通的幫派成員是不會招惹警察的,但遍地的黑幫中也有一些極端份子,他們以獵殺警察為榮,經常半夜持槍洗劫警局,警察們的裝備甚至沒有還幫好,索性便將警局建成了碉堡的樣子。”
白哲雖然內心驚奇,但儘量不表現出來,以免躲藏在巷子中的黑幫成員們以為自己是個軟柿子。
二人走了半天終於到達一家旅館前,仇刃對比了下小臂上終端顯示的地圖。
“沒錯,就是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