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荷槍實彈裝備精良的士兵,一邊是由警察、民兵,群眾組織的聲勢浩大的隊伍。一時間刑燦分不清楚究竟哪邊是壞人。
雖然不知道哪邊是壞人,但至少心裡清楚,這兩邊都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總統的刺殺就是他們精心策劃的,時候因為利益不均導致內訌呢。
刑燦是實在沒心思管這種鹹淡事,但無奈,自己拉扯的這隻隊伍要想正常工作還真的認識兩個當地有實權的人。
起碼人家是本地人,不像他們一到了島上瞎找一通。
兩邊的首領還在熱情對罵著,身邊的士兵們已經打開保險,精神緊張到了極限,此刻隻要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有可能引發一場波及全國的流血戰爭。
到了劍拔弩張的氣氛上,兩位領導到人卻沒有之前那般耀武揚威了,反而道有了一絲彬彬有禮的味道。
雖然隔著有幾百米,但在神力的加持下刑燦依然能清晰的看到那頭戴綠色貝雷帽軍官從脖子上滑落的豆大汗水。
畢竟幾千條人認命此時就握在手上,放誰心裡都得咯噔一下。
漸漸地事情似乎有了一絲轉機,兩個領導人突然都下車握手致意,刑燦一顆懸著的心也總算放下來一些,畢竟誰也不想看到流血與犧牲嘛。
“啪!”
一聲清脆的槍響傳來,刑燦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還沒來得及辨彆槍聲傳來的位置,就見不遠處那個軍官全身一陣,緊接著鮮血如高壓水槍般順著脖頸噴了出來。沒一會便倒地抽搐不起。
槍聲傳來後,場上霎時間安靜了幾秒,紛紛將目光聚集道這名軍官身上,但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片刻的平靜後,整條街都沸騰了起來。
那些士兵見自己的長官被人殺了,不用多想肯定都怪罪在了麵前警察隊伍的身上,此刻恨不得直接拿槍管子捅到他嘴裡打!
警察隊伍這邊的手首領也是慌了神,趕忙回頭責問是誰開的槍。
但現在是誰開的槍已經不重要了,周邊的激動建築霎時間便被各種型號的子彈榴彈打成了篩子!喊叫聲廝殺聲更是絡繹不絕。
這幫黑叔叔的戰法也實在不敢恭維,可以說是根本沒有戰法,許多士兵或警察端起槍來連瞄都不瞄,直接婁火就射,也不管打到的是敵人還是隊友。
他們雖然沒看輕是是誰開的槍,但刑燦可是察覺到了,倒不是找到了那個人的位置,而是本能的感應到了在此範圍內除了他們幾個外還有彆的神裔活動。
他提鼻子一聞,很快神裔身上那種特殊的香味便鑽進了他的鼻腔。
“沒錯就是這裡了。”刑燦說著也顧不上招呼還躲在巷子裡的眾人,自己貓腰從一個房頂竄到了另一個房頂。
那人似乎也感覺到了刑燦的存在,開始帶著他有意無意的在城裡兜圈子,刑燦是個外地人自然是被人家牽著鼻子走的,很快全城都遍布了那人的味道,但刑燦還是沒有能將其抓住,隻能順著眾人的味道往回走。
此刻巷子外的主乾道上依舊混亂,不斷有各種冷槍襲來,他們似乎也沒有爭奪陣地的概念,軍隊的目標就是總統府,而警察的目標就是包圍總統府。
“老刑,這麼久你跑哪去了?”老胡焦急的問道。
刑燦搖搖頭:“嗨,彆提了被人當猴耍了,剛剛本來外麵的兩撥人已經握手言和了,但是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開了槍,霎時間外麵便打成一片。
就在混戰開始的時候,我隱約的捕捉到了一絲其他神裔的氣息,我開始懷疑拿槍可能就是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神裔開的,目的就是為了挑撥兩撥人內鬥。
但我不熟悉這裡,追了半天也沒能追上,反而被人家耍的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