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姬大哥,咱彆開玩笑啊,就沒有挽救的方法嗎?”刑燦詢問道。
姬淮瞟了眼老胡的胳膊開口道:“你看他那隻被擊中的胳膊,和乾枯的樹枝一樣,你見過能死而複生的樹枝嗎?”
“姬大哥,老胡可不能截肢啊,他……”刑燦說著說著,眼角已經泛起了淚花,像是比自己截肢還要難受。
反觀老胡倒是無所謂的態度:“嗨,截肢就截肢吧,再說了,這世界也不知道能存在多久了,反正我老胡這輩子是活夠了。”說吧握住了刑燦的手臂。
“老胡,你胡說什麼,有我在就可能讓天劫降臨!你也必須得給我好好活著,一根毛都不能少。”刑燦激動的說道。
“咳咳,不想截肢也不是沒有辦法,隻是……”姬淮說著將目光投向刑燦。
“隻是什麼?”刑燦追問道。
“隻是不知道您能不能同意,其實你完全可以像給玉藻前重塑身體一樣,給老胡也克隆一個,然後移植大腦,這可比玉藻前那種上傳意識要簡單多了。”姬淮說道。
“這……”姬淮這話一出,刑燦瞬間清醒了過來,他雖然重情義,但不是那種為了情誼不顧大局的人,若是給老胡開了這個頭那以後也有人遇到這種情況怎麼辦?
不給用吧,彆人會說他一碗水端不平,要是給用說不定又會惹出多大的亂子,說不定會鬨出一個人有七八個一模一樣的老婆的滑稽場麵。
姬淮輕歎一口:“唉,陛下不必多想,我也就是開個玩笑,老胡這種情況必須截肢了,那種銀針上的毒劑是會沿著神力湧動蔓延的。
若是普通人碰了當場便會死亡,若是神裔碰了……”說著姬淮隔著刑燦身手將老胡的上衣掀開。
隻見他臂膀處的靜脈隱約蓋上了一層綠色的紋路,似乎還有繼續向心臟蔓延的跡象。
“神裔碰了也是難逃一死,現在毒液還隻是停留在他的手臂,等手臂內的血肉和神力被侵蝕趕緊便會奔著心臟去了。
到時候怕是神仙也救不了嘍。”姬淮說著將將老胡的衣服放下。
“吱——!”
車子停了下來,刑燦這才回過神來,打眼一看,他們已經到了出租小院門口,隻是這次天空中不在有薄薄的黃霧。兩邊的殯儀館和婚慶公司也早早拉上了卷簾門。
“到了,下車吧,一會兒會有人來接老胡回總部接受治療的,馬上回有人來接替他的工作,我們還是忙正事兒吧。”姬淮說著推開車門,有站在門口給刑燦擋著頭。
“嘿,奇怪哈,難道真的出去沾染了人氣就正常了?”刑燦看著安靜的院子疑惑道。
姬淮沒有說話,隻是拉著他徑直向院內走去,不知何時院內停了一輛黑色的皮卡,不用問,看上麵的龍紋就知道,這肯定是姬淮他們帶來的。
“姬大哥,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刑燦疑惑道。
姬淮還是沒開口,而是讓武士從屋子裡抬出兩個用黑布蓋著的東西。
“呼啦”武士一把扯下黑布,兩個人影赫然出現,像是睡著了一樣,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這是?”刑燦疑惑道。
“和你再小劇場見到的那包公差不多,也是一種人俑,隻不過功能不一樣,其實下午你開門的時候我們就臉對臉站在一起。
隻不過這兩個家夥能發出一種特定的電波,這種電波能夠乾擾我們的感官,這才使我們擦肩而過但又沒有發現對方。”
“媽的,造個人俑還分工不同!”老胡吐槽道。